許心乖乖站在他兩/腿/間,低頭看他給自己弄衣服。
宋也看了看陳朗,又看了看許心,他們倆都自然的不行,好像這種舉動很平常。但凡有個外人看見,都知道他們關係不正常。
白露一直說陳朗變態,他變態就變態在這裡,許心接觸的人他都交好,也都看得見他對許心好,沒有人告訴許心這樣不對,讓許心覺得這樣是正常的,而陳朗溫水煮青蛙般的,把人溺斃在他的溫柔里。
「那你怎麼不挑破呢?」宋也問他。
白露反問道:「你不也沒有。」
宋也突然知道陳朗送人情的原因,什麼幫他找小孩、請他喝酒,都是陳朗提前預支的封口費。
太可怕了。
宋也回道:「我不覺得我會喜歡這樣的人。」
白露哈哈大笑道:「我只是試一下你啦,雖然我知道前男友是瞎扯的,但沒想到你認真考慮了!?這是有什麼但未遂吧?」
向來滿嘴跑火車的宋也,居然也被別人玩了一手。
白露掰回一局,得意了好一會,又故意使壞的講,「你要是真不喜歡他,我問你你就該乾脆否定,但是你認真的想了一會…嗯?你是不是該面對一下自己的心?」
宋也扶額做思考狀,對白露比了個暫停。白露等了他一會,又幸災樂禍的問:「怎麼樣,面對完了嗎?」
宋也說:「我剛突然想到一個事,你之前問我什麼來著。」
白露說:「什麼?」
宋也道:「昨天晚上我送你出門,進電梯你問了我一句話。」
白露不假思索道:「我問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宋也接道:「是。」
白露頓住半秒,笑罵道:「滾!你玩到我頭上來了!你死了!」
宋也不怕死的講:「我對你一見鍾情。」
白露開溜道:「不和你玩了,我回去了!」
宋也原話還給他,「你要反感就會幹脆拒絕我,但你沒有拒絕還有點閃躲,是不是心動了甚至想改嫁?」
白露怒道:「我是著急回家拿刀砍你!」
宋也現在想起來都好笑,他坐在床頭給白露發消息,聽見陳朗洗完澡從浴室出來,恬不知恥的躺進許心的被窩。
陳朗使喚道:「麻煩關一下燈。」
宋也「嗒」關了燈,看了眼手機沒消息,感覺到玩笑開大了。
那邊陳朗扯上被子,把床邊的人往懷裡攬,「別掉下去了。」
許心沒出聲,因為有外人在,他不好意思說話,任由陳朗親了親額頭。陳朗低聲道:「睡吧。」
許心把腰上的手拿開,翻了個身朝著外邊,陳朗動了下貼上來抱他,「我大老遠來陪考,抱一下都不行嗎?」
兩人都埋在被子裡,說話幾乎是氣音說的,許心不僅聽得一清二楚,還被他的呼吸燙的耳根發熱。
「我要睡了。」許心講。
陳朗道:「心心,親我一下,跟我說晚安。」
許心慢騰騰的又轉了過去,抬起臉想在他臉上親一下,誰想陳朗突然使壞讓他親了嘴,許心一頓驚得連忙縮了下去,陳朗輕輕的笑著揉他的耳垂,「還有晚安沒說。」
「晚、晚安。」
隔天鬧鐘一響許心就醒了,他摸到手機後把鬧鐘關了,輕手輕腳的怕弄醒睡覺的人。
但他和宋也兩人的動靜,再小也小不到哪裡去,陳朗被吵醒後睜了一下眼,等他們要出門後才接著睡。
陳朗睡醒下樓吃了個飯,和白露確認了兩天的安排,順便訂好了白露住的酒店。等許心考完試回來,他們就搬到那邊去住。
這次良心發現想到宋也,也給宋也訂了一間房。
白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