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饼,自己家做的(哈利还没有动,他对管理员的烹调手艺大清楚了)。威斯里夫人派她家的猫头鹰(厄罗)送来了大袋水果饼,及各种各样的肉馅饼,可怜的厄罗,上了年纪及身体虚弱,需要五天才能恢复体力。后来哈利的生日那天(杜斯理完全忽略了)他收到四个大蛋糕,罗恩,荷米恩,查理,西里斯一人送了一个。哈利还留了两个,做真正的早餐。他开始吃袖子,没有丝毫抱怨。
姨丈放开他的报纸,对此嗤之以鼻,很不赞成,然后他看看自己的那份水果。
“就这些吗?”他咕哝地对姨妈说。
姨妈严厉地看了他一眼,看着达德里点了点头,达德里早已吃完他的那份,他那贪婪的小眼睛还酸酸地看着哈利的那份。
姨丈长叹一气,弄乱了他那一大把浓密的胡子,他拿起汤匙。
门铃响了,姨丈从椅子里起来,到大厅里去,达德里趁他妈妈忙于给水壶加水霹雳般地把他爸爸的那份剩下的全吃了。
哈利听到门口讲话,有人笑,姨丈粗鲁地应答。接着前门关闭,从厅里传来撕纸的声音。
姨妈把茶壶放在桌上,好奇地环顾四周,想知道姨丈去哪了。
她不必等很久就知道答案了:过了约一分钟,他就回来了。他看起来很生气。
他对哈利吼道,“你,到起居室里去,就现在!”
哈利迷惑不解,不知道这次他到底做了些什么,哈利站起来,跟着姨丈出了厨房,进了另一个房间,姨丈“砰”地一声关了门。
“因此,”他边说边走到壁炉进,转过身对着哈利,仿佛要逮捕哈利似的怒吼道,“因此。”
哈利本来要反问:“因此,什么?”但他觉得不要一大清早惹姨丈,尤其是在早餐食物不足高度紧张的情况下。因此他站在那里,彬彬有礼但看起来大惑不解。
“这刚刚收到,”姨丈说,他对哈利挥舞着一张紫色信纸,“一封信。你的。”
哈利更加迷惑了。谁在给姨丈写信讲关于他的事呢?谁又知道通过邮政人员传寄信件呢?
姨文对哈利怒目而视,然后向下看信,大声读道:亲爱的杜斯利先生及夫人,我们素未谋面,但我确信你们知道许多关于我儿子罗恩的事情。
哈利也许告诉你们了,快迪斯决赛将于下周一晚上举行,我丈夫亚瑟通过关系在魔法运动部里弄到了票。
我希望你们允许我们接哈利去看比赛,因为这可是终生中唯一的机会。
美国已经三十年没有做东道主了,票特别难买,我们当然很高兴让哈利在我们这里度过剩余的假日,直至送他平安登上火车返回学校。
最好让哈利尽快回信给我们,以正常方式,因为非魔界邮递员从来不给我们家送信,我不确信他是否知道地址。
希望不久就见哈利,你真诚的摩莉。威斯里附言;我确实希望我们已贴够邮票。
姨丈读完信,手又放回胸间口袋,又拉出一样东西。
“看看这个吧!”他咆哮道。
他举起威斯里夫人的信纸,哈利不得不压住想笑的冲动。信封上满是邮票,除了一小条用小写字体写的杜斯利家的地址。
哈利说,“她可贴足了邮票,”尽量说得听起来好像威斯里夫人犯了一个任何人都可能犯的错误一样。姨丈的眼睛闪了闪。
姨丈牙齿咬得响响的,他说,“邮递员注意到了,而且很有趣地想知道这信从哪里来,他按门铃就是这个道理。他好像认为这样很滑稽。”
哈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别人不懂姨丈为什么会对邮票过多吹毛求疵,但哈利和达德里住在一起太久了,不会不知道他们会对任何超出寻常的事情过敏。他们最担心的是别人把他们和威斯里夫人这样的人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