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问题吗?”
“你知道你在我印象里一直是什么样的吗?”冷冷的眸子,今日说起话来,竟是有睫毛飞眨的动作,说明冰颜碎了一半。
她哥今天是吃了药?受了打击?
不然怎么从一个冰山变成了悲秋的文人?
难得的是,好像是敞开心扉要与她说话的样子。
蔓蔓挺配合的:“什么样子?”
趁机挖掘她哥的把柄。
飞快的一抹狡黠在她脸上掠过,却瞒不过他一丝一毫的眼眸。他微眯起的眼,荼色的眸子里略带些好笑和无奈,道:“你在我印象里,一直就是一个小不点,吃奶,都没有力气,要一口一口慢慢喂的小不点。”
“我已经长大了。”蔓蔓说,说出口都觉得她自己这话好像重复了要千万遍,这让她有些不悦。
“即使你长大了,在我印象里还是那样。”说着,他握起她一只手,掰开她的掌心,指尖,只要在她手掌心轻轻一按,犹如一朵梅花的图案,在她掌心里绽开来。
就是这个特征,让姚爷一下把她认了出来。
可是他和姚爷都明白:这个特征并不是什么好事。
正常人是不会有这样的特征。
水嫩的,吹弹可破的皮肤,细脆的血管,都不是什么好事。
“哥?”看着他的脸,是由沉思再陷入到一片阴雾笼罩中的感觉,她几乎要伸出去手把他皱褶的眉宇抚平下来。
“囡囡,有件事哥必须先和你说清楚了。”
听出他的语气很严肃,她竖起耳朵听着。
“初夏的情况和你不同。初夏想破腹产的事,你是知道的。”
“是。”她微皱了眉,“哥是说初夏不适合剖腹产?”
“哥的意思是,初夏能不能顺产,这个现在还不能决定。但是,初夏一旦不能顺产,她想剖腹产可以的。”
她仰起头,看到他一双眼不仅是严肃,是严峻了的神色。
“你,和初夏不同。如果你不能顺产,是难产,早产,哥可以老实告诉你,你别指望要哥说保小孩别保大人。哥只能保你一个。哥为保你一个,什么手段都可以使出来。然后,你也别望下次怀孕。有一次,哥就不会让你有下一次。”
心头哪里,是忽然被狠狠地撞了下的感觉。
她心里的狂澜,犹如波涛汹涌,久久不能止息。
“为,为什么没有下次?”她瞪着眼,眼珠子缩的圆圆的,好像透明的玻璃珠子,夹杂了一丝令人怜悯的脆弱。
“人生,往往很多时候,对许多人来说,只有一次的机会,失去就没有。你,只是在这件事上,和其他人不一样,和少数人一样,只有一次的机会。”说这些话,他并没有安慰抚慰她的意思,声音很冷很冷,可以说是像北极的风呼呼地往她心里面刮,要将她心头冻上层冰。
听到这里,她心里总算明白了。
在这事的容忍度上,他连她开饭馆的事都能再三容忍,而这事却对他来说完全不能,这事的容忍度对他来说是零。
他慎重的,今天先和她说明白了,以后,他行事也就是这般了。
原因,她不需问。
因为,他是这样一个人,一个必要时要掌控一切的人,无论其他人的意见,原因只埋藏在他心底。
摊上这样一个兄长,她不知该如何形容。
“你这个事,我先告诉你本人,你清楚明白就好。阿衍、爸妈那边我都没有说。”
听见他这话,她又把头抬起,目光里有丝惊讶。继而望到他缄默的深沉的侧颜,她宛如可以洞察到底下的另一层玄机:如果说了,是不是,她连现在肚子里这两个孩子都别想生了。
一想到这,她整个心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