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还是跑了。跟着富家千金去吃香喝辣的去。 虽说当时分手自己表现得满不在乎,可八年的感情,哪是说放就能放得下,不经意的事情,便勾出丝丝心痛。穿到这儿,倒真的眼不见心不烦了。 这一分神,背上又结结实实挨了一下,默念好几遍忍字,仍是有些恼火,我一股脑儿把手上柴全往灶膛里塞,这一捣鼓倒坏了事,不但火被型灭,烟却满屋乱窜,呛得一屋子人咳嗽连连,一干人等忙不迭奔出屋外,在上风处吸得几口新鲜空气,颇有逃出生天的感觉。 还来不及感叹生命的美妙,耳边已传来宋大娘愤怒的咆哮和竹蔑划过空气的呼啸声,来不及头,脑海中莫名的勾勒出竹蔑破空而来的轨迹,右手下意识反手一探,食指与中指恰恰夹住竹蔑两侧。手臂不经大脑便似演练过千万次似的以太极推手的轨迹运动成混圆,在竹蔑上发力一绕一推,这四两拨千斤的力道之强,由宋大娘狼狈倒地可见一斑。 吃惊的望成自己的手,这算是穿越后的福利吗?虽然醒来就觉得现在这个身体非常奇怪,听力、嗅觉极佳,连院内的花开叶落都逃不过自己的耳朵,五味杂陈都能分辨。可这下意识的一出手,就把挺有份量的宋大娘变成滚地葫芦,仍是意外之极。 毕竟无论怎么算,自己这个主人,以前的千金小姐还是现在的阶下奴,都应没什么接触那个所谓武林高人的机会,难不曾自己就是传说中的绝世高手,不用练也能成事那种,穿来这里就为当个威风凛凛的侠客…… 自己在那里YY的想着,那个滚地葫芦已在其余人的搀扶下自地上爬起,口中正大呼小叫着:“该死的小贱蹄子,敢动手,反了你了,看老娘怎么收拾你!……”她嘴里倒是挺硬的,可那不由自主后退的脚步却表露了她心虚的事实。 叫得凶的狗不咬人,说得就是这一号人吧。一个十岁的孩子可能会被吓住,可惜,这身体的主人早已换成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成年人,若还看不清这外强中干虚张生势的架式,那可真算是白活了。 虽然不清楚,一个孩童怎么平白与这四十来岁处于更年期的老妇人结下梁子,但既然已经得罪了,那就索性撕破脸得了,反正处处忍让也没什么好果子吃,那句老话怎么说来者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是吧! 我冷然一笑:“好啊,还想当滚地葫芦就尽管过来,我倒想看看,你能把这怎么样?” “你……”宋大娘被我的的话堵得够呛,大口大口的吐气吸气中,眼神中明明白白的显示着疑惑:平日里闷不吭声的丫头片子怎的突然似变了个人似的? “哟,这厨房可真热闹!宋嫂子,你这,脸红脖子粗的,唱得是哪出啊?”一个轻柔却不失威严的、略有几分看好戏意味的声音自走廊传来。声间很轻,却成功让一干本已惊恐不安的厨房众人闻身色变。 随着一阵浓浓的玫瑰香风,一个身量修长的女子走了过来,弯弯的柳叶眉,水灵的眼眸,小巧的瓜子脸,好好本是一美人坯子,偏被太过夸张的画妆掩了大半,看不清实际年纪,也就二三十四岁的样子,一头乌黑的青丝被绾成一髻,以一只朴素银钗系住。显示她是已婚妇人的事实。那一身装束,比一般奴仆要光鲜许多,这是什么人,我不由心中暗自嘀咕? “莫……莫大姑,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可真是贵脚踏贱地!”宋大娘挤出一抹干笑,言语却不甘示弱,满脸戒备的看向来人。 我是不知道这莫大姑是什么来历,但看其余人等的神色,也就乖乖把嘴闭上。四面树敌是笨蛋所为,而且听来人的意思,似乎跟这个宋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