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捂着嘴打呵欠,一副刚睡醒的猫咪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去怜爱。
“喝过药是否觉得犯困?”
花竹问道,自己搬了张凳子放在美人榻旁入座,看着她依旧一副困顿的模样。
苏流年半眯着一双美眸点头,“你开的药味道挺好的,甜丝丝的,以前有个人给我熬的药也是这般味道!”
说着她露出一笑,笑意暖暖,如外头的阳光,那半眯的眸子也微微弯了起来,里头藏满了笑意。
“哦?不晓得是什么人?你这么说,那个人应该不会皇上吧!”花竹询问。
苏流年笑着朝着花竹望去,“当然不是燕瑾,是我喜欢的那个人,可是不知此时他如何了?”
“那人真是好福气!倒是你该辜负了皇上的一番情义!这药喝下去浑身发暖,会产生睡意,对于你身上的病与伤都有一定的益处,但被你吸收得如此,我还得给你看看脉象如何!”
说着也不等苏流年伸手过来,花竹已经握住了她的手,拉开了宽大的袖子口,握上了她柔软纤细的手腕,指腹搭在了脉搏上。
她确实是辜负了燕瑾,想到燕瑾抱着她痛苦的样子,她心里也很不舍,也很内疚,可是,她回应不了燕瑾的感情。
燕瑾可把一切都给她,可她什么都给不起,因为想给的只想要毫无保留地给那一个男人。
当时若不是因为心底的埋怨,若不是对他的不够信任,便不会是如今分离两地。
她盼了这么些时日,还是不能把他盼来,一个月很容易就会过去,到时候她便去找他!
如果她想要离开这里,任凭燕瑾对她的纵容,会放她离开。
见她脉象倒是与平时无异,还算缓和,花竹又问了一些喝后的反应,见她没其它的反应才满意点头。
“这药对你的身子并无任何排斥,这几日先把这几帖药喝了,过几日我再看看,想要去点这一身的病,并非一朝一夕之事,你好好养着,可别前功尽弃了!”
说完花竹缩回了手,并替她整理好袖子,见她还一副睡意朦胧的模样,便道,“若没什么事情,我便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晚上还得再喝上一碗。”
苏流年点了点头,见花竹起身就要离开,突然想到前天他拿过来的去疤的药还有些效果。
此时才擦过两次,脸上的伤疤倒还真淡了些些,效果比起之前用的药还有明显的功效。
苏流年想到自己身上的那一身伤疤此时比这一张脸的还要花,一道道交错着,结痂脱落之后,呈现出粉红色的凹凸不平的一道道的伤疤。
见花竹就要出去,便出声叫住了他,“那个等等!”
花竹停了下来,转身朝她望去,“还有其它事情吗?”
苏流年一笑,道,“没什么,就是那个能否把那去疤的药膏多给我一些?还挺有效果的!”
“拿那么多的药做什么呢?那一瓶子用去了再给你一瓶。”
花竹眼里藏着璀璨的笑意,目光却是若有所思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难道你除了脸上的伤疤其余的地方还有?流年,我希望在大夫的面前能够诚实一些。哪儿病了,哪儿痛了,都说出来,你我虽是大夫与病人的关系,但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我”
伤在那样的地方,万一这人想看呢?
难道她真要扒衣服给他看?
这个花竹做事大胆,还能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
也难怪一群人都防着他。
见她小脸一红,花竹心情有些愉悦。
“我听皇上说起你的身子也受了些鞭伤,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告诉我了!”
“是有很多伤痕这才跟你讨些药,细数一下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