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用纱布缠上即可!”花容墨笙缓缓地道。
因他之前服用了药,才导致伤口愈合得慢,但是也因为心情关系,伤口总愈合不了。
或许之前还有怨气,但是看到他的伤势如此,苏流年怎么也生不起气来,拿起盆子里的汗巾拧干了之后轻轻地擦拭着。
担心碰疼了他,苏流年甚至朝着伤口吹着气,见她孩子一般的举动,花容墨笙只是笑着。
将上面残留的药与沁出来的血迹一一擦净,这才拿起一旁的瓶子倒出了些浅绿色的膏状涂在了上面,而后将纱布一层一层地缠好。
苏流年清理了下床上的东西,这才下了床,花容墨笙见她事情做了一半就想走,没好气地开口,“本王衣服尚未穿戴整齐,你就这么想走了?”
苏流年回头,“自己脱的衣服自己穿上!”
行为举止丝毫瞧不出有受伤的痕迹,她就不相信他穿不上了。
“那如果是你帮本王脱的,你就要帮本王穿上?”花容墨笙含笑反问。
“你真是死不要脸!”
苏流年回头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他软化了语气,“本王手一动便扯到后背的伤口,年年,你就如此狠心看着这伤口恶化?”
花容墨笙坐在原位置依旧敞开着内衫,大半个胸。膛都露。了出来。
他这伤虽然自有目的,然而不论怎么说,也算是真正为了她受了一剑,替她疼着。
苏流年本就是心软的人,听他这么一说,立即就蔫了,哪儿还有刚才的气焰。
折了回去,一件一件帮他仔细穿好。
“你虽然对我不好,但不能否认的,我能活到现在,好几次都多亏了你,但是你也不能就这么吃定了我!”
穿戴整齐后,苏流年坐在了一旁与他拉开了些距离,瞧见他那如精细雕琢出来的侧颜,那线条美好得找不到丝毫的瑕疵。
花容墨笙一笑,拉住了她的手,将袖子挽起,露出那上面还依旧存在的勒。痕,看了一会最后放于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
“之前那事情,你若跟本王回去,本王便不追究了!这伤过两日之后也能好些,倒是不防碍你洗衣了!”
还想让她洗衣啊!真是没死心过!
“还要洗衣那就你别原谅我好了!就当我当真出墙!”
给他洗衣服,天气都冷,还得泡着水,那她宁愿一个人在外,无所依靠也好。
花容墨笙冷冷地开了口,“本王让你洗你就得洗,废话那么多!”
“”
苏流年起身,二话不说朝外走去。
“上哪儿去呢?”花容墨笙出了声。
苏流年回头嫣然一笑,“青。楼!那老。鸨可说了,免费招待,姑娘还肯倒。贴呢!”
反正她现在是男装,装男人,几次之后,她拿手!
“翅膀还真是长硬了!”。
花容墨笙见此,手腕一动放于床旁的一张凳子朝着房门飞了过去,死死地将房门堵上。
苏流年看着那一张从她身边飞来的凳子,活活给吓了一跳。
万一一个拿捏不准,将她给砸伤了怎么办?
花容墨笙起了身,朝着苏流年走近一把将她往床边拽去,而后直接扔到了床。上,以居高临下的姿态朝她望去,唇角勾起邪魅的笑靥。
“本王看你体力挺好的,既然想去青楼,不如就在此服。侍本王吧!”
若不是这天字号的房间床。上都垫得软软的,她这么一摔,还不摔得七荤八素的。
苏流年看着笑得邪魅的花容墨笙朝着一旁躲去,目光几分戒备,“你伤未好呢!”
“本王。刚受伤不久,那一次你不是配合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