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瑾只是这么想着,就觉得小。腹一紧,一股陌生的灼。热袭击而来,让他有些心惊,单是想着,他的欲。望就来了!
若是当真见着,岂不是直接扑。上了床。上他日思夜想的美人?
他想了这么多年,可惜就只有拉拉小手,亲亲小嘴,再亲亲小脸,偶尔抱抱,再多的就没有了!
燕瑾没有再多忍耐下去,又见四处没人,直接推门而入,而后他朝着里面走去,尽量放轻了脚步。
目光在屋子内扫视了一圈之后,落在了那一张床。榻。上,上面却是空无一物!
燕瑾蹙眉,心里有些失落,难道她已经起来了?
屋子内没找着人,他只好转身,正好见着朝这处走来的问琴,问琴在他在这里显得很是意外。
“燕公子,这一处可是我们七王爷与七王妃的卧房,燕公子怎么就进来了?”
“废话少说,快告诉本大爷流年上哪儿去了?”
什么叫做七王爷与七王妃的卧房,他回首一看,床。上两只枕头,那看得真是碍眼。
曾几何时,他才能与她同。床。共。寝,又该等到什么时候苏流年才不会只将他当作很好很好的朋友?
问琴犹豫着,轻哼了声,“不晓得!还请燕公子离开这里吧,若是让人知道燕公子私闯这处卧房,只怕对七王妃名声不好!”
“你是伺候她的丫鬟,会不晓得自己的主子哪儿去了,死丫头还不快如实招来,惹恼了大爷,定叫你好看!”
他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带着一股傲然的尊贵气息,却让问琴无端地觉得害怕。
问琴在他漠然一瞥之后,后退了一步。
她嗫嚅道:“奴婢真的不晓得王妃去哪儿了,就连青凤大人也不见了,兴许是有了七王爷的消息!其余的事情,奴婢就真的不晓得了!还请燕公子离开竹笙阁楼吧!”
花容墨笙,又是他!
既然苏流年不在这里,燕瑾也不多做停留,便离开了竹笙阁楼。
似乎,他都在寻找她的路上。
流年
她与他似乎越来越是疏远。
燕瑾有些沉重,又舍不得就此放手,没得到她,这辈子他会孤独死的!
他想耗着,可是临云国那里确实不能一直将朝里之事交给摄政王,难免朝里大臣会有意见,对他这个皇帝没有信服。
若可以,他想抛开临瑾的身份,当个燕瑾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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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贵典雅的寝宫内,漂浮着一股浓郁的药香,除此之外还可嗅到一股安神的龙涎香。
皇上安静地躺在宽大的龙。床。上,而床边坐着的是德妃娘娘,从皇上遇刺开始到现在,她几乎是不解衣带地照顾着。
每次喝药从不假于他人之手。
而此时,她握着皇帝的手,妩媚艳丽的脸上也染上了疲惫之色。
“皇上,您可要赶紧好起来!”
靠不了儿子,她只能靠他了。
后宫之中,她受宠多年,早已是他人的眼中钉、肉中刺,相信只要皇上再出什么意外,他们她们联手除掉她的机会。
可惜了,她的十一从不懂得她的用心良苦,为了一个女人这么顶撞她,甚至敢说宫内之事,再与他无关!就不能体会到她当母亲的,听到这话该是什么样的绝望吗?
那个女人本就该死,甚至早该在几年前就跟司徒鸣空一并死了,但是幸好,那些与司徒空鸣有关系的皆没有下的下场!
司徒鸣空!
德妃缓缓地闭上了美丽的眸子,这四个字,始终如刺一般梗在她的心间,从不曾消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