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这地方估计就要留伤疤了!”
一句话吓得苏流年没敢再乱动,连疼着都咬紧了牙齿没敢喊出声,倒是一双手越发用力地抱住了修缘的腰肢。
包扎好之后,蓝子煌摇头轻叹,“小姑娘,可别再乱动了,一身是伤,没那么容易好的!你再这么折腾,伤好得更慢,明白吗?”
苏流年不语,委屈地一直埋在修缘的怀里垂着唇,犹如做错了事的孩子。
半敞开的衣裳还未穿好,修缘没敢乱动,他一个出家之人,岂能如此!
“流年,先把衣裳穿好”
“你给我穿上,我手疼,哪儿都好疼。”她嘟囔了几句,再没有动作,就这么安静地趴在他的怀里。
“阿弥陀佛!”
他该如何是好?
修缘一脸的为难,但见她如此,犹如孩子一般,神智不清,记忆还丢失了不少
深呼吸了口气,见她一身是伤这衣裳也穿不上,便点头,闭上了双眼。
温润淡暖的双手在她的身上轻轻地摸索着她的衣裳,却是尽量地不去触碰她的肌肤
直到完全穿上为止,修缘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至从苏流年醒来之后,睡意倒是少了许多,到了晚上精神还显得不错,看来这深山老林的草药确实有效。
见药效不错,蓝子晖乐呵呵地出去采药,而蓝子煌自是负责煎药,只不过药很苦,苏流年总是闹着不肯喝。
见此,天枢想到她怕苦,便带着一身的伤出了门,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把甘草,放在药里煎,一碗药下来,多了点甜意,苏流年倒是肯喝下了。
记忆虽然没有了,但是怕苦,她倒是没有忘记。
苏流年零零散散没记得多少,一旦想去回忆,一片空白,想得久些,头就疼,便没敢去想。
夜,逐渐深了。
蓝子晖与蓝子煌忙了一天,已经早早去睡了。
而天枢住于外间,也就是在厅内的地方铺了张榻子给他,一件被子,凑合着过了。
苏流年与修缘两人一间,只不过修缘都是打坐,今晚苏流年却不论如何也要将他拉上床。
“你向来都是睡我床。上的,此时怎么能去睡地上?莫非你嫌弃我一身药味?”
修缘摇头,“小僧”
“不许自称小僧,你也该自称”
自称什么呢?
他向来都自称什么的?
苏流年似乎抓到了什么一闪而过的东西,只是当她想要去抓住的时候,又是一片空白。
见她似乎有些想起,修缘凑近了几分,问道,“自称什么?”
“自称”
苏流年摇头,一脸的苦恼,却也不敢深思下去,“似乎都要想起来了,可是依旧没有想到,墨笙,你以前自称什么的?”
“你记得墨笙的身份吗?”修缘抱着一点点的希望问她。
苏流年想了一会,抱歉地摇头,“对不起,我记不起来。可是我记得你是我的男人,是我的墨笙。”
“没关系,我可以慢慢与你讲。”修缘道。
苏流年点头,凑过去握上他的手,“你不嫌弃我?我什么都忘记了,我想不起来,一想就疼。”
“你记得自己是谁吗?”
“苏流年。可是”
苏流年蹙起眉头,她记得她叫苏流年,可是她苏流年是谁?
家里都有些什么人,除了墨笙,还有谁?
她想不起来了!
就连她为什么一身是伤,躺在这里,她一点的印象都没有。
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