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落下来,她之前已经把那些垂落下来的长发波到胸。前,还是有那么一缕柔顺的长发成为漏网之鱼。
他抬手轻轻地将那一缕发丝拨到旁边去,那白皙且线条优美的背部大大地绽放在他的面前,而左背上有一块小巴掌大的伤疤,结痂已经脱落,但是肌肤与旁边的颜色还是有很明显的差别。
可想而知这么大的一块伤疤,当时受了多大的伤才会留下的。
往伤疤上倒了些药,他用柔软的指腹一点一点地在伤疤处轻柔地将药涂均匀。
肌肤上带着暖意,药香虽然浓郁,但依旧可嗅到一缕属于她的幽香。
苏流年虽然看不到燕瑾的神色,但见燕瑾确实规矩地给她上药,并没有发现其它不妥也稍微安下了些心。
甚至微微吐了口气。
冰凉沁香的药涂抹在伤处,冰凉的,有些微微的冷意,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燕瑾见此,急忙从一旁拉过一床被子披在了她的身上。
“晚上很冷,记得保暖,你这身子还虚弱得很,可别又着凉了!”
虽然这里头安排了不少懂得医术的将士,期中还有两名扮成平民百姓的太医,可是他让明晓从临云国皇宫太医院给调过来的。
苏流年轻点了下头,吸了吸鼻子。
“没事,打个喷嚏那是常有的事!快点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燕瑾也没敢再有其它的心思,心里微微叹了口气,他总不能将她强。行。占。有,一展雄风,再让苏流年对他死心塌地吧!
以苏流年的性子,那还不把他往死里恨!
那他燕瑾就真的完蛋了,对待苏流年,他还是再耐心些吧!
起码不能让她讨厌自己!
这么想着,燕瑾又把明晓给臭骂了一顿,出的什么馊主意,虽然
他很想一展雄风,可苏流年愿意给他这样的机会吗?
恋恋不舍地将手缩了回来,燕瑾继续在心里叹气,努力地将自己的视线从她的背部收回,重新将药瓶子盖上。
见她一身火红嫁衣虽然隆重美丽,却繁杂沉重,穿了一天也该累了!
燕瑾便道:“好了!把衣裳穿上吧,天色晚了,早些休息,这一身嫁衣过于繁重,等明日你换上轻便些的衣裳,衣裳都有准备好,明早我给你翻出来!”
苏流年点头,并且将衣裳都穿戴整齐了才道,“这些事情你可以让他们去做,你一个皇帝给我做这些事情,也不怕被他们笑话!”
燕瑾当真对她一点儿的架子都没有,一开始她只是以为他是个富贵人家的孩子,一身细皮嫩肉,没想到竟然还是个从小养尊处优的皇帝,却是一点架子也没!
“谁敢笑话我了?”
燕瑾反问,“再说,我觉得给你做这些事情我乐意!这岂能便宜了那几个男人!”
这也正是为什么这一趟回临云国,他没有找半个婢女伺。候!
他燕瑾事事也要亲手亲为!
苏流年无语,伺。候她就这么高兴!
“那你出去吧,我要更衣睡觉了!”说着苏流年打了个呵欠。
燕瑾倒是有几分为难,为难中又觉得几分激动,最后小心翼翼地开了口,“那个流年,除了这个地方没地方让我睡了”
也就是说,这几天晚上这马车内便是他们的房间!而且,床只有一张,也就是说这几天他们需要同。床。共。寝!
一想到未来的这些日子要与她躺在一张床。上睡觉,他就觉得身子又亢。奋了起来。
特别是小。腹那地方总觉得有一团火在烧着,特别炙。热,某个地方因他的想法也兴。奋着,让他有些难为情,甚至连此时坐着都恨不得抓个什么东西盖在那地方,就怕让苏流年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