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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1 / 5)

两天后,白龙江渡口,早晨。

雾气漫天,小鸟在枝头叽叽喳喳地欢叫,几根木桩肃穆地立在江边,江水哗哗地流淌着,翻起一片片白亮的浪花,水鸟在水面上低空盘桓,准备袭击露头的鱼。

忽然小鸟扑达达地散开,林子里钻出两个人来,正是杨贤杰和单铁勇。

贤杰手指对岸道:“过了江,就是马嘴山了。”

铁勇喜道:“那太好了!大哥,那山为什么要叫做马嘴山,而不叫做马头山、马尾山、马**山?”

贤杰微笑道:“管他‘牛头’还是‘马嘴’,咱们上了山,就要让大唐的天下都抖一抖了!”

铁勇看着这一片水面道:“好水——可惜没有渡船。”

话刚落音,一只乌蓬船已经穿破浓雾向岸边驶来,船头立着一个头戴尖蓑笠、手撑船篙的梢公。贤杰二人尚未开口,那梢公已经吆喝起来:“二位客官,可是要过渡?”

贤杰道:“正是。”

“那就请快上船吧。”说话间,梢公已将船拢到了岸边。贤杰和铁勇便上了船。梢公干咳一声道:“两位客官,江上的规矩,过渡先交钱,一人十吊大钱。”列位看官,古代的钱是这样换算的,即一两金子等于十两银子,一两银子则等于一千文铜钱。一千文铜钱就是一吊,也叫做一贯。十吊钱则就是十两银子!过个渡再怎么样也值不得这么多钱啊。

铁勇当即拉下了脸。贤杰却抛给那梢公一锭大银:“这块够了吧?”

梢公眼中放光道:“够了够了。”说着将银锭揣入怀中,拿起船篙,开始撑船。

船过中流,雾气渐散,已可望见对岸渡口。

铁勇喜道:“咱们就要到了。”

就在这时,梢公手中的船篙忽然“喀嘣”一声断成了两截。显然是梢公用力过猛,不慎撑中江底礁石,将船篙撑断了。梢公沮丧道:“唉呀,竹篙断了,这船划不了了。”这时那船果真在江心滴溜溜打转,眼看是无法划了。

铁勇不禁着急起来:“哎呀,这可怎么办?船家你快想办法呀!”

梢公无奈道:“没办法喽!”

就在这时,忽听一声尖锐的哨声响过,江面上忽然一下子涌来了十几只小船,向乌蓬船包抄过来,为的一只船上站着的一人正哼哼冷笑。铁勇的脸色大变,贤杰也不禁微皱起了眉头。

原来那人正是两天前他们在盘龙镇酒楼上所遇见的那个公子哥儿!

铁勇刚要问梢公是怎么回事,那梢公却突然从一块船板底下摸出一把大刀,向贤杰当头砍来。贤杰早勾起一块船板踢过去——

不知贤杰和铁勇的命运究竟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贤杰早勾起一块船板踢过去——

“咔嚓”船板被砍得碎屑横飞。横飞的碎屑中,贤杰跟着欺身而进,只一拳便击掉了梢公的刀,同时右手一勾,便勾住了那“梢公”的脖子,跟着一用力,“喀嚓”一声,那“梢公”的颈骨已断,尸身跌落江中。

这时周围的那些船越逼越近,只听公子哥喝声:“放箭!”霎时无数的乱箭飞蝗般射了过来。

贤杰和铁勇各执一块船板左抵右挡……

忽然那乌蓬船的底部传来了敲击声。

贤杰脸色微微一变:“水底有人凿船!”他让铁勇继续抵挡乱箭,自己拿起梢公留下的刀,对准船底扎了下去!

他每扎下去一刀,船底便冒出一股水柱,同时船的旁边便浮出一具被血水染红的尸体——约摸有六、七个,都被贤杰解决了。

然而船被扎穿,很快就注满了水,往江底沉去。

铁勇不禁有些着慌:“大哥,船要沉了,怎么办?”贤杰道:“我喊一、二、三,跳起来,去抢他们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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