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以信了，我朝著這個目標不懈努力，已經卓有成效，差不多就是……」
叢簡伸手捏捏他又變得粉撲撲的臉蛋兒：「還差？差哪兒了？」
「這是一種矜持的說法。」秦祝心說自己怎麼好意思熱情表白，「非要說那就是差春宵——」
叢簡這回捂他嘴捂得更快了，離得近：「行，行了，我知道了，回頭就給你補上。」
秦祝做好思想準備了，物質準備還沒做：「也不用那麼快，蘭莛跟我說要注意安全，我當時沒琢磨這茬兒，沒仔細聽，等我問問他，問清楚了再說啊。」
「現在琢磨了？」叢簡笑了聲，「這是我表現還不錯得您認可了？」
「幹嗎陰陽怪氣的。」秦祝沒明白自己哪惹著對方了，撇嘴，「不讓琢磨拉倒……啊，你又酸啦？」
叢簡垂眼不看他：「不應該？」
秦祝納悶：「酸在哪兒啊，我跟蘭莛虛心求教卻不找你？說起來你花樣挺多啊，很有經驗？」
「沒有，沒經驗。」送命題來了，叢簡坐直了認真回答，「是雷揚以前老拉著我——」
秦祝當場表演「大驚失色」：「切磋？」
「想什麼呢。」叢簡胡嚕了他腦袋一把，「就看看！看多了就有印象了。」
「難怪。」秦祝想像了下叢簡不動如山坐著看電視的場景，「怪不得雷揚關心你行不行。」
叢簡才聽說還有這事：「什麼時候說的？」
「就來暖房那回啊，哦雷揚不是直接和我說的，我後來跟蘭莛聊天來著，他在旁邊念叨。」秦祝給他複述，「哎呀我們簡還沒拿下，是行還是不行啊，我也沒咋見過他行——蘭莛就讓他別瞎說，還告訴我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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