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冰:「不就是結婚嗎把你牛的,我也結,我比你先結,跟在我後頭吃屁吧你!」
季雲鴻:「幹嗎?小瑜不舒服,有事快點說。」
雷揚:「我一高興喝多了,也不舒服,我老婆守著我呢,嘻嘻。」
刑冰:「服了服了,蘭莛真的是個狠人,還能幫他發『嘻嘻』。」
雷揚:「(微笑)」
雷揚改成了語音:「不過啊,咱們簡到現在還沒回來,不知道是不是有點兒新進展了?嗐你們都懂——他自己怎麼就不懂呢,我好著急啊,他什麼時候才能懂!」
雷揚:「叢簡啊你在幹嗎呢,聽到哥哥說的了嗎,趁虛而入一鼓作氣拿下啊!」
叢簡:「我在看你發瘋。」
叢簡:「在家等我。」
雷揚:「哎呀我頭疼,我要睡了,你回來動靜小點兒啊,你懂的。」
叢簡:「我不懂。」
叢簡和雷揚胡扯了幾句,也沒真的生氣,又沒說秦祝什麼,沒什麼可氣的。
這幫貨從開始就老編排他對秦祝有意思,為了人家不倔強了、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了之類的,不時就要說他不行。
也不想想,像他這樣的人,真對誰有意思怎麼可能會犯慫,有什麼可慫的,不就是對誰——有意思,是怎麼個有法?
叢簡想著想著,忽地有些茫然。
他自己沒經驗,只見過兄弟們談戀愛。
儘管對象不一樣,過程大致是一樣的。
不管像不像話,沒完沒了跟人家示好,別提矜持,臉都不太要了,也不知道他交的都什麼朋友,個個死皮賴臉的,只有在被拒絕的前兩天像個正經人,第三天馬上又跑去受挫,越挫越勇、越勇越不像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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