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賣個慘，他看小說里工具人都會幫主角賣慘，應該有效吧？
許以納睜大眼睛看向秦祝：「不是他取代了……」
「你看你自己都說不下去了吧？」秦祝翻個白眼，「這不就和你在論壇被人講閒話一樣，別人說你是譁眾取寵，你就真的是了？你明明是純潔的學術偶像崇拜——那些人不了解你的情況，就是只看表面在瞎說啊，你也不了解叢簡，聽別人說了就覺得他怎麼樣，都是一樣的。」
許以納低頭猶豫了一會兒，輕聲說：「你說得對。」
看看，舉了他自己的例子，他就知道問題在哪了。
秦祝沒有一開始就這樣說是認為不該揭人傷疤，結果不說這麼深他體會不到，說完自己也不舒服：「我不應該提這件事兒，對不起。」
唉，感覺自己茶里茶氣的，把話都說全了。
「沒關係，我不在乎了。」許以納平靜地說，「是他們隨便說話、造謠，是覺得自己說話很有意思、在什麼玩梗的人不對，不是我的錯。」
秦祝吃驚地盯著「虐戀情深」，發現上面的血紅驀地褪去了一層，這是說到他的心結了所以降低了「虐」度？成果喜人啊！自己也太厲害了吧！
「秦祝。」許以納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如果能早點聽你說這些就好了。」
「你那麼善于思考，自己也能想明白的。」秦祝禮貌回夸，「又不是只有我說才管用。」
許以納搖搖頭，沒再說話。
「沒事兒了，你忙你的吧。」秦祝轉身坐回椅子上，仔細地觀察了一下蛋糕，確定它沒有被特效污染。
這可是叢簡的生日蛋糕，還好沒有沾染上那種不祥的顏色。
唉，他真是為朋友操碎了心。
作者有話要說：
＊
就是只有你說才管用
第45章
他鄉的寒夜總是十分漫長。
尤其在等待心上人的情況下。
像等了一萬年……其實才十幾分鐘。
手機響了。叢簡盯著屏幕，不是秦祝，是雷揚打來的視頻。
不想接。
不接？絕對一直打。
接，趕緊說完拉倒。
視頻接通，屏幕上出現了板著臉的雷揚。
「叢簡。」雷揚問，「你今天是不是說我提議給你買個蛋糕讓你許願吹蠟燭是——有毛病？」
叢簡：「……」
他大多數時候都這樣回這貨。
絕非只針對今天這個提議。
雷揚嚷嚷起來：「我老婆說小秦也是這樣計劃的——你剛才那什麼狗模樣，你是不是偷著樂了？啊？小秦是不是真這樣幹了！」
？自己的表情哪變了！叢簡不自在地離鏡頭遠了點：「……你能不能別這麼事兒？」
雷揚滿不在乎地繼續說：「我沒啊，我就問問。你不承認就是沒有唄？那我老婆跟小秦說話就不用太注意了，待會兒就告訴他，叢簡說的，買個蛋糕視頻過生日是有毛病——」
叢簡知道他是在詐自己，偏偏自己真不敢冒半分風險：「別跟他瞎說！」
「這是承認了？承認……臥槽你不是吧，你還害臊啊！」雷揚像發現什麼稀奇事似的大驚小怪起來，「你這樣不行啊叢簡，人家都這種表示了，你倒是上啊？爭點兒氣！怎麼地還感動得還說不出話來了？有什麼想法，表達出來，表達懂嗎？」
叢簡衝動之下差點兒表白，沒成，決心當面正式地說，在反覆琢磨怎麼說更像樣，實在沒頭緒，索性跟有經驗的請教一下：「怎麼表達？」
「那還不簡單。」雷揚擺出一副傳授經驗的姿態，「直接說你的想法唄，當然不文雅的就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