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縮水魔改版「虐戀情深」有沒有徹底消失啊?
不會碰瓷叢簡吧!
秦祝緊張地拉住叢簡的手查看,又看了看自己毫無痕跡的手心,沒發現異常,這才抬起頭沖他說:「突然抓我幹嗎,嚇我一跳。」
叢簡過來時一路都在望秦祝,見他端坐著、垂頭看向手心,還以為他在玩手機,到這一看,沒拿手機,就是在看手。
看什麼呢?呆呆的不太尋常,難道又是在搞玄學?
叢簡路上思慮再三,走到近前佯裝無事地握住了秦祝的手,他倒是很快回過了神,反過來拉著自己的手看,然後嘴上抱怨著,神色卻很歡欣,不像被耽誤了什麼事的樣子。
叢簡心裡不是很支持秦祝搞玄學,怕他遇上什麼危險,因為他沒主動提過,所以一直也沒機會表達這個想法。
在別人家院子裡坐著發呆、對象走到跟前都沒發現——叢簡忽然想起來了,秦祝在自己面前有過一直盯著手心的舉動。
去打破傷風針那回。
當時他誤以為秦祝是被蘭莛衣服上的裝飾劃了手,秦祝則說是畫圖累了活動活動。
究竟是什麼原因?
看來待會兒回家要說的事又多了一件。
今天是厲阿姨家的龍鳳胎中姐姐厲澄的訂婚儀式,秦祝算是女方家屬,入座時遇到了意料之外的男方家屬:「嚯……老師。」
是霍晗。
「你好。」霍晗不動聲色,「你是……」
呵,假裝不認識?難道要自己說上過他的課、自報姓名,然後被他抓住破綻指出課上沒這個學生?
秦祝微笑著說:「我是理工大的學生,有幸在學校里一睹過您的風采。」
霍晗:「……」
「晗晗,是你的學生啊?」霍晗身邊一位上了年紀的女士笑著打量秦祝,「小同學是澄澄的……?」
秦祝禮貌地回答:「您好,我父親是祝冠榮先生。」
「哦——小秦是吧,澄澄媽媽跟我提起過。」那位女士自我介紹道,「我是征征的奶奶,你們霍老師是征征的親叔叔,以後咱們就是親戚了。」
哦,厲澄的訂婚對象霍征的奶奶!秦祝連忙問好:「奶奶您好,您坐這兒還習慣嗎,需要幫您拿個靠墊嗎?」
霍晗的母親被關心得十分開懷,和秦祝圍繞著即將訂婚的一對小兒女聊了起來。
秦祝:聊得很費勁,但是看到霍老師夾在中間臉色逐漸發黑就很值得。
他基本聊明白了,霍晗和自己的兄長似乎有些矛盾,今天能來參加侄子的訂婚儀式是給母親面子,其實心裡老大不願意,霍母每一句話都在點他,讓他不要在這板著個臉。
秦祝配合著霍母,念頭一轉,計上心頭。
他能有什麼壞心眼兒呢。
只是想內涵一下霍老師分明自己的做法也不符合父母期待卻不理解方想的事而已呀。
「奶奶,您說得我都想起網上的段子了。」秦祝說,「大意就是,一個人的媽媽跟他說電視柜上都是灰不知道擦一下,他就擦了一下;他媽媽看到以後說窗台上雜物那麼多不知道收拾,他就去收拾;收拾好又說地也不知道幾天沒掃……這個人就在網上發帖說:還不如一開始就別擦電視櫃!」
霍母聽著笑起來,說:「可把你們給精明的,一個電視櫃說了八件事兒!」
「沒有,我自己經常打掃衛生,其實不太能理解他,多大點事兒,幹了不就完了。」秦祝也笑,「不過我可不敢這樣回復,他都已經被他媽媽這樣教育了,我還給人家添堵?不至於不至於。」
霍母說:「到什麼時候,父母都是為了好才念叨兒女。」
「那倒是,我們年輕人也都理解的,所以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