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怒地说:“我们只有上二垒啦,这下你满意了吧?”
他想要听,那她就说给他听,反正,她昨晚不过是和罗烈吻得有点久而已;其它的,他们真的什么都没做。
“什么?”罗泓不敢置信地叫出来:“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因为……”
他不知道这话该不该在她面前说,但是这种行为不像他认识的大哥啊……
他大哥虽说算不上是什么花花公子,但是当有美女在怀——张绿平勉强还搭得上这两个字的边―-尤其是他明明知道他大哥看她的眼神,就好象是恨不得在下一刻将她给拉上床似,那饥渴的眼神,旁人一看就明白了!
那经过一夜的独处,竟然什么也没发生?这是怎么一回事?
“反正,我们就只有接吻,信不信由你啦。”
其实,本来是可以再进一步的,但是当罗烈将他的大手给探进她的衣领时,她马上僵住了,也因此,他对她承诺,在她同意之前,他绝对不会再有进一步的动作。
嗯……他尊重她,她当然高兴啊……可是,她也很好奇,那个……做爱是怎么一回事呢?是不是就像那种小电影里看到的一样,教人脸红心跳?
她虽然好奇,可她也害怕啊;再说,她身边也没个有经验的人可以提供她一些有用的建议,她不怕才怪。
就在罗泓还想说些什么时,罗家贯从长廊的另一端气喘如牛地跑了过来——
“绿平阿姨!绿平阿姨!”好不容易当他跑到她面前时,他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了。“不好了,那个……那个若兰阿姨来了!”
“什么,安若兰来了?”张绿平脸色一变,立即处于备战状态。“她在哪里?”
罗大哥跟她说,他今早得到公司处理点事,约莫中午时分就会回来;也就是说,如果她不能在中午之前将那个女人给气跑,那么,势必会让她有和罗大哥见面的机会喽?
每回,张绿平只要想起安若兰与罗烈之间曾有的韵事,她的心中便会有把熊熊怒火迅速延烧她的周身!
“做得很好,家贯!”她摩拳擦掌,准备好好地与那个狐媚的女人对上那么几招。“大后年的压岁钱可以不用给我了!”
安若兰在张绿平一出现在大厅时,便注意到她手上戴着的戒指。
依她对珠宝鉴赏的功力,她敢百分之百地肯定,戴在张绿平手上的,正是全球目前为止仅发现的七颗红钻石中的一颗!
“你手上的红钻哪来的?”她玻ё叛郏��澈抟獾乜醋潘��
张绿平听她这么一说,先是楞了会儿,后来才会意到她指的是她现在戴在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喔,真看不出来,原来你还是个识货的行家,知道这是红钻,不是红宝石。”她故作吃惊地看着对方。“哎呀,我这钻石还能打哪来?不就是罗大哥送给我的订婚戒指喽。”
当她将这句话给说出来时,心中有无限的满足,不说别的,光是见到安若兰的脸因此而扭曲,她就觉得无比的舒畅、愉快!
“不可能!”安若兰十分有自信地说:“烈爱的是我、要娶的也是我,你少拿颗假红钻来骗我!”
“是吗?”她摸摸自己的下巴,故作深思状。“嗯,这颗钻石是真是假,我不清楚,不过昨晚罗大哥把戒指戴上我的手指时,他明明说他爱的是我耶。”
昨晚,罗大哥将戒指交给她时,并没有这么说,不过稍晚他的确说了……
管他呢!反正他终究是有说,早说晚说还不都一样是说了。
安若兰这厢也不甘示弱,马上提出反击!
“是吗?”她抬手掩住艳红的双唇,十足不屑地说:“烈也说过他爱我,而且,是当我们缱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