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红,将脸别过一边,就是不回答她的问题。
“说吖,说嘛。”努力的扳着他的脸,却怎么都无法达成目的。
一扯她的身体,“不是说能出去么?还在这浪费什么时间?你不想救你的心上人了?”又是以往那个冷冷淡淡的滕扉雪,让水潋滟丧气不已。
“刚才那鱼,我知道,是在活水中才能生存的,证明这个湖一定不象我们表面上看到的是一个死湖,它底下一定有暗流通往外面,我们一定能出去。”他的性格,只能留着自己想办法慢慢改变,为今之计,先出去再说。
“不过,即使知道有暗流,我们也不知道暗流有多长,若是一口气换不出去,只怕还是死在这里啊,鱼能游进游出,我们可不一定。”想到这,水潋滟又是一阵丧气。
“这湖可是靠着我们下来的山壁?”优雅的系着衣带,每一个动作都飘逸似仙。
仰头望望,“应该是,怎么了?”又一次被他的丰姿吸引的目不转睛。
“如果按崖上距离算的话,上面能活动的范围不过五十余步,对面的崖下便是我常呆的小谷,那里确实有一条小溪常年不竭,你有把握么?”紧了紧握着她的手。
“你忘记了,我是谁,我可是长在水中的。”自信满满的一笑,突然贴进他的耳畔,“还是喜欢看你不穿衣服的样子,毕竟神仙染香尘,怎么想都开心,你这个样子,我怕你随时会飞了。”
嘴角一撇,“淫女!”话虽这么说,却是将手围上了她的腰,一个纵身,跃入水中。
终于从困境中解脱的两人,再无暇顾及其他,一路狂奔赶回闲王府,当看见明显憔悴的三人和依旧气息奄奄的殷彤焰,水潋滟才放下了一颗忐忑的心。
滕扉雪从随身的包裹里小心的取出一把闪亮的银刀,轻轻的在殷彤焰的胸口一刀划下,殷红的血随即奔涌而出,水潋滟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嘴,他的伤牵动她的心,但是她相信扉雪。
鲜血涌出,‘幻影琉璃’随即被放置伤口之上,只见红色的血仿佛被吸收了一般,没有一滴的渗漏,而那‘幻影琉璃’却越来越红,越来越暗,逐渐变为黑色,又似倒流一般,渐渐转红,越来越淡,直至透明,就当水潋滟以为一切都已过去之时,它又再次转红,变黑,又转红,变淡。
看着不停反复的‘幻影琉璃’,水潋滟不解的问道:“扉雪,这个东西变来变去怎么回事?究竟有什么用?”
一只手搭上殷彤焰的脉搏,试探着他的气息,“那是‘幻影琉璃’在吸他的血,然后过滤掉血中的毒素,在将干净的血流回他的体内,只是这过程有些漫长,几日之后,若是不再有黑色出现,你的太子爷就救回来了。”
有些劳累的捏捏眉心,“他没事了,我回去休息。”施然起身,飘出门外,只余水潋滟张着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这家伙,怎么又变回老样子了?
既然滕扉雪都放心的走了,那么证明殷彤焰确实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望着身边一个个精神萎靡的绝色,水潋滟心疼不已,在床沿坐下:“你们都去休息吧,这么多天,你们都没怎么休息过,还要输内力给彤焰,今天晚上就由我看着,谁也不许和我争。”
岚的脸上已经出现了浓浓的倦容,枫遥漂亮的大眼上非常煞风景的挂上了两个黑眼圈,暮衣的双颊都深深的凹了下去,这十日,为了自己,他们不眠不休,连最宝贵的灵力真气都贡献出去了,无论如何自己都不忍心再让他们坚持下去。
搂低岚的脖子,在脸上落下一个浅吻,低声道:“快去睡,别让我再内疚了。”对着暮衣一个大大的拥抱,“想死我了,不过你现在的任务也是给我爬回去好好的睡上十个时辰,知道吗?”看着两人无声的点头,在转身看看乖乖坐在凳子上的段枫遥,长长的睫毛正一眨一眨的望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