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地。
蓝溪眼睛微红,小声地抽泣起来。
见状,宁向天连忙安慰:“老婆,你这是干什么啊?没听到小凡说危机已经度过了吗?咱现在应该高兴才对。”
“吓人。”
蓝溪如同一个小女孩,一头扎进丈夫的怀中,小声抽泣道:“老公,昨天喝酒的时候,一想到咱们还有那么多钱没花,我就好痛苦。”
宁向天嘴角一抽,“为什么?”
蓝溪梨花带雨道:“人生最痛苦的事情就是人死了,钱没花了。”
“……”
在场的几人都被蓝溪这番话给整无语了。
叶凡憋着笑,靠近母亲耳边低语,“妈,你跟蓝姐好好学学,撒娇女人最好命,你别整天…嘶!疼疼疼,儿子错了。”
叶娴拎着儿子的耳朵,眼神中透着威胁,“你没错,你能的很,现在都敢教你妈我做事了,继续说啊?”
“错了,错了。”
叶凡龇牙咧嘴的模样,引得几人笑了起来。
蓝溪神情中略显不自然,离开丈夫怀中后,目光落在了叶凡身上。
叶凡咽了咽口水,“蓝姐,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蓝溪莞尔一笑,再次恢复往日里的样子,“小凡,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看到。”
根本不用人提醒,叶凡非常识趣,脸不红心不跳地道:“蓝姐,刚才发生什么了吗?”
这个回答让蓝溪十分满意,“没发生什么。”
叶凡干笑一声,起身道:“小希已经去休息了,等下记得让医生给她检查一下,我也熬不住了,先去休息了。”
“去吧。”
叶娴话语中带着关切,“好好休息。”
“遵命!”
叶凡嘿嘿一笑,离开主厅后便回了房间,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在床上躺下半分钟不到,鼾声便已响起。
正如宁希所说,他的工作比宁希更加辛苦。
三天两夜的高强度工作,让他的精神早已到达极限。
这一觉,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第二天早上八点出头,宁希偷偷摸摸地溜进了叶凡的房间,小心翼翼地从口袋中拿出一根羽毛,趴在床边在叶凡鼻子上轻轻撩拨。
睡梦中的叶凡微微皱眉,胡乱地用手挥了挥。
宁希强忍着笑意,继续恶作剧。
不消多时,叶凡悠悠转醒,在看到宁希以及她手中的羽毛时,瞬间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坐起身,没好气地点了点宁希的额头,“小希,你马上就要生产了,小心一点。”
“没关系。”
宁希根本没理解叶凡话中的深意,天真地回道:“睡醒的时候,医生告诉我,我和孩子的情况都很好,生产应该会很顺利。”
叶凡眯着眼,似笑非笑道:“你觉得我是在担心这个吗?”
“那哥哥在担心什么?”
“我没担心,只不过是在提醒你。”
“提醒我?”
宁希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为什么要小心一点?”
“因为等孩子生下以后,你就没了保护符。”
叶凡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到时候,我想怎么你就怎么你,之前的帐,我可都要一一清算,你觉得要不要小心?”
“啊?”
宁希张着小嘴,“那个…哥哥一定是在跟小希开玩笑,小希只是在跟哥哥闹着玩,你一定不会放在心上。”
“是吗?”
叶凡可不上套,“我好像没那么大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你怀孕期间,你一共勾引我八次,挑衅我六次;这些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