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妻子,保护你是我的责任。”卡布斯也很坚持。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你顾好你自己就行了。”
“我当然会照顾我自己,但在那之前,我必须先照顾我的妻子。”
“老天,你是石头吗?”欧阳萱莎有点不耐烦了。“就跟你说你活着的希望比我大,你应该先让自己活下去!”
“我当然会让自己活下去,但在那之前……”
“闭嘴!”欧阳萱莎开始火了。“你就是搞不懂是不是?活一个比死两个好,这么简单的道理,麻烦你用点脑筋稍微思考一下好不好?”
卡布斯静默几秒,然后继续坚持,“保护女人是男人的职责。”
欧阳萱莎差点一拳K过去,“狗屁的职责!”她口不择言地破口大骂。“让有希望的人活下去,这才是正确的!”
卡布斯的脸又板起来了,“阿伊莎,慎言!”
不敢相信,这种事他还有心情跟她“慎言”!
“慎你的头!”欧阳萱莎气结。“你不答应,我就不进空白之地!”
“最好的女人是当你看到她的时候,你会觉得喜悦;当你指引她的时候,她会服从的女人。”卡布斯很严肃地把她说过的圣训原封不动还给她。“穆圣的真言,你要顺从;丈夫的意旨,你要遵从。”
“我偏偏要做最烂的女人,怎样?”欧阳萱莎冒火地大叫。“大不了休了我啊!很简单,只要说三次‘我休了你'就可以了,喏!说啊、说啊!你不敢说就是懦夫,说啊!说……”
“阿伊莎,你的冷静呢?”卡布斯蹙眉打断她的怒吼,难以理解为何她会突然失控。
去他的冷静!
欧阳萱莎张嘴正待反嘲回去,随又顿住,愕然望住拧眉肃目的卡布斯,一时说不出话来。
上帝,她是怎么了?
她不是自诩是脾气最好又最冷静的人吗?而现在……
她是怎么了?
过去从没有人能够挑拨起她的脾气,就算人家刻意要激怒她,话说得再难听,她也能一笑置之……不,她根本是懒得理会人家,人家话才刚起头,她已经打起瞌睡来了,一个盹儿醒来,对方已经气死住当场,她正好回寝室去再睡个回笼觉。
而且向来她都懒得花脑筋去思考太多,总认为船到桥头自然直,事先烦恼不一定会发生的情况实在是很无意义的事,不但浪费时间也浪费精神,反正事到临头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可是刚刚她不仅大发雷霆之怒,而且起因竟然是她在烦恼一些未来可能会发生,但不一定会发生的事,这不是大大违背了她的原则吗?
为什么她会做这种蠢事?
疑惑地想了大半天,最后她告诉自己,因为这是人命关天的事,她总不能等人死了再来烦恼如何让死人复生的问题吧?
对,这是一个无可反驳的理由,所以她可以理直气壮的继续发怒,也可以堂堂正正的继续骂她的“同居”人说的话是狗屁,更可以光明正大的继续和那根有理讲不通的木头争执到底。
不过经他这么一提,她也冷静下来了。
这人是根顽固的烂木头,硬碰硬只会先撞扁自己,唯一能够与他“沟通”的办法就是跟他“斗智”,这个没问题,对她这个天才而言,这是小case,只要古兰经和圣训背得滚瓜烂熟就行了!
“好,重来,卡布斯,我跟你说……”
“卡布斯,我有话跟你说!”
欧阳萱莎差点把鞋子脱下来K过去,幸好她现在已经恢复冷静,能够忍耐下来,但还是忍不住朝沙勒米狠狠瞪去一眼。
“好吧!男人最伟大,让你们先!”
没想到让他们这一先,又先出另一个问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