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堂叹了口气,“那根本不是什么茶,是春药,是寻欢散。”
苏涟漪大吃一惊,“春药!?”好好的李府,也不是青楼,也不是黑店,怎么能出这种东西?“你娘为什么要给我下春药!?”警惕心骤起。
李玉堂苦笑,“不是给你下,是给我们两人下,苏涟漪,你这么聪明,话说到这,你应该就明白了。”
苏涟漪手捂着胸口,那颗心噗通乱跳,她怎么能不明白,给两人下药,不外乎就是让两人发生不正当男女关系,要么生米煮熟饭,要么捉奸在床。而他们两人的关系,**不离十,是前者。
李夫人为何要这么做?难道是报复她儿子,拿她来恶心李玉堂?还是……想撮合他们两人,让他们立刻成为夫妻?
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这后果……相当可怕!
苏涟漪越想越后怕,难怪这身子越来越敏感,头脑也亢奋,很想……很想……
“李公子,这可怎么办?会不会几个时辰不……不那个,我就七窍流血而亡?”虽然这种春药科学无法解释,但在那些小说电影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既然她这么不靠谱的穿越了,这不靠谱的春药,也不得不防!
李玉堂愣了一下,而后忍不住笑了出来,那爽朗的笑声充斥了整个房间,“哈哈——”
苏涟漪面色通红,皱着眉,满面的埋怨,哪还有平日里的淡定冷静?“别笑,此事事关重大,你回答我啊,认真回答。”
李玉堂好容易才忍住了笑,本来不食人间烟火的俊美面庞,此时因刚刚的疾跑和大笑,面颊绯红,一双薄唇也是红艳艳,配之那狭长的凤眼和瓜子脸,竟比那叶词还要妩媚妖娆。
“这寻欢散已是极烈之药,也没你说的那么夸张,你说的药哪是春药?分明就是鹤顶红啊!”李玉堂解释。
涟漪尴尬,那坑人的小说电影。“那……我这春药……不用解?”
李玉堂摇头,“虽不会害人命,但这药发作起来,人的意识不清,只想……做那种事,也是极为可怕。”
涟漪了然,点了点头,想必,这种药的作用原理与现代的禁药差不多,都是以控制生物中枢神经为主。“那我怎么办?”苏涟漪可不敢再随便猜测了,否则会被人笑掉大牙。
因现代小说电影里的狗血情节,这种药,要么用男人来解药,要么就泡冷水整整多少个时辰。
李玉堂点了点头,敛了笑容,面容认真几许,“放心,我这就去让掌柜配置解药,你在这稍等一下。”说着,便转身出了房间,很小心地关上了房门。
涟漪这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这个世界还算是靠谱。
头,晕乎乎的,无论是头还是脚,更或是身上的每一根毫毛,都轻飘飘的。也许是因药物的原因,苏涟漪心情突然很好,很开心,虽然也很……空虚。
好在,苏涟漪平日里是极为理智之人,此时用理智控制着自己,不是很失态。
空气中,有热气在悬浮,火辣辣的,好像燃烧的灰炭,吸入鼻腔之中,都是热的。
这盛夏,房间中本就热,又关着门,更是密不透风。
药物,让苏涟漪血液循环加速,身上的汗自然和不要钱似的向外疯淌。衣服,早已被汗湿透了,但却不能脱。这样的感觉,很煎熬。
过了好一会,门打开,是李玉堂回来了。
涟漪长长吸了口气,极力让自己不失态,但药物控制大脑,好像在梦里,眼前的李玉堂不真切,连听他说的话都不是很清晰,好像有双影、好像有重声。
“苏小姐,这是去火的凉药,多少可解那寻欢散,你喝下吧。”李玉堂道,当看到面前的苏涟漪时,也是狠狠一震。
眼前的苏涟漪,哪还是平日里那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