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前,确实是对潇小耽太过苛刻,如今想来,潇小耽也是个不错的兄弟。
想到这,李玉堂将他的话思考了下,认真道,“如今世道太乱,不知京城何时可以平息,这战乱还在蔓延,如今这一带是安全的,却不知未来是否安全,所以,你计划在青州的铺子最好别开。”
潇小耽吓了一跳,张大了嘴,张大了眼,眼前的白衣人确实是李玉堂,而不是穿着白衣的什么女鬼?为什么他有种见了鬼的感觉?
“怎么?”玉堂问。
“没……没……”潇小耽不知如何回答,“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姑且先这样吧,你先维持你的铺子,而潇家的根基也算深,尽量保住已有财产,无论谁胜,无论这金銮殿坐的是谁,对于我们商人都没太大影响,银子才是最实在的。”玉堂道。
如果不是头顶还有天棚,潇小耽估计会吓得跳起来。今……今……今天的李玉堂到底怎么了?怎么如此奇怪?非但不鄙夷他、不骂他,还说这些忠告。
放下扇子,轻轻伸手,碰了碰李玉堂光洁的额头,“兄弟,你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快和我说说。”
李玉堂未动,轻轻叹了口气,“小耽,从前,是我对你苛刻了。”感谢苏涟漪,被她所触动,他第一次审视自己的朋友,竟发现,他从前做的都是错的。
原本以为,两人的交情,潇小耽占了大便宜。但如今细细想来,真正的幸运者是而不是小耽。小耽从小便一直维护他、包容他,而他却从未给小耽过丝毫帮助,是他一直身在福中不知福。
潇小耽这回毫不犹豫地将手按在李玉堂头上,“不行,不行,这绝对是病,咱不吃饭了,走,去我们县城最大的医馆,哦对了,你们家的周大夫医术也不错,我陪你回家把。”
李玉堂无奈笑着将他手拽下来,“我没病,只不过有人给我上了一课罢了。”让他重新审视自己的人生。
“谁?”潇小耽好奇问。
李玉堂但笑不语。
潇小耽捡起了扇子,扇了起来,因为心头烦闷。这可咋办?今天李玉堂不按理说牌,弄的他方寸大乱。以往只要他挨了骂再磨上一磨,便有希望。但今天可怎么办?
相处这么多年,李玉堂就算是再不珍惜这份友情,也是了解潇小耽的,“说吧,有什么事?”
潇小耽狠狠咽了口水,心想,仙姬啊仙姬,为了你我都跑去找冷面阎王了,难道你还不动心?一不做二不休,“玉堂,最近我在追仙姬,你知道吧?”说完这句话,他又开始等嘲笑。
潇小耽知晓李玉堂对他留恋花丛十分不屑,问题是,他潇小耽是男人,不像李玉堂那般的仙儿,可以没有丝毫**,快二十岁,竟从不碰女人。
“知道。”李玉堂点头,若是平时,他定然鄙夷,但今日却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多少可以理解。
潇小耽更害怕了,今天的李玉堂到底咋了?“好吧,那我就直说了,玉堂,听说你和苏涟漪很熟,能不能帮我买一套神仙方妆品?价钱尽管开口,无论多少钱,我都要买。”
李玉堂微微点了点头,想必这妆品是要送那花魁的,“好,下一次见面,我便试试,若是苏小姐手上有存货,我定然帮你争取。”
“哎呀我的妈呀,你……你……你到底是何方妖孽?你绝对不是我的发小李玉堂。”潇小耽一下子跳得老高,伸手指着李玉堂的鼻子道。
玉堂失笑,“就这一件事?若是没事我便走了,在家中用过膳,也帮你省些银子。”说着,便站起身来。
潇小耽一把拉住李玉堂的胳膊,“玉堂,咱有病一定要治,别怕费事,也别怕费银子,多少药钱,我出了。”
李玉堂一个用力,将潇小耽甩了个跟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