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乱。
涟漪微笑着看着欧阳歉,他发丝乌黑,被下人们梳得整齐,面容白净,以为这火锅的熏蒸有些微红,男子本就不易衰老,加之欧阳歉不更事,心中没有红尘烦恼,容貌更是年轻。
说他十几二十,有些夸张,但说他三十出头,大家还是信的。
他的一双眼清澈,此时焦急。
“欧阳公子,这件事,我与欧阳老先生都不知如何办,只能靠你来解决了。”涟漪将问题丢给了欧阳歉。
欧阳尚默也是微笑着看着自己儿子,享受欧阳歉的每一次成长。
欧阳歉冥思苦想,终于想出了个办法,“你们两人,一会比赛吧,谁厉害,我就跟谁学。”
涟漪一挑眉头,不错,欧阳歉的逻辑思维逐渐成型。她抬眼去看欧阳尚默,果然,后者也是欣赏地点了点头。
李玉堂和叶词见欧阳歉做了决定,便也同意,约定两人吃完火锅,在广场上比量一番,这可谓是生死决斗,定要拿出真本事。
饭后,涟漪先让两人稍微消化了半个时辰,喝了一些茶,吃了一些水果。
夜色暗下,华灯初明。
下人们在厅堂平整的广场上铺了名贵地毯,周围一众灯烛,将这场地照的如同白昼,欧阳尚默与苏涟漪两人便陪着兴奋欧阳歉看两人的比武。
两人也是有真本事的,你来我往,打得激烈,欧阳尚默看得津津有味,欧阳歉则是跳着拍手叫好。
但苏涟漪却看着两人的较量,神情不由得飘得很远,想到了那远在鸾国东部,正领兵打仗的某人。
夜凉风大,也不知他休息得可好,吃得可好,睡得可好,是否加衣?
……
接下来的几日,苏涟漪再一次忙碌起来。
资金已到,她便再次购入更多的原材料和冶铁、铸铁设备,准备视情况再招募工人。
酒铺方面,雷子虚心好学,勤奋肯干,很快便能将酒铺的一切往来熟悉,正当用人之际,招募新的管事,重新考验其人品和能力,都不如直接用从前的老员工,也算是给年轻人一个机会。
就例如说钱汇,年纪也不大,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
所以,涟漪便将雷子提到了酒铺掌柜的职位。
雷子今年才十几岁,从未想过年龄这么小就能当掌柜,大男孩,当时激动得差点哭了出来,若不是被人拉着,非给苏涟漪磕上几十个头不可。
苏涟漪也不是莽撞行事,当时开酒铺的初衷和如今的营销路线完全偏离。当初想的是用着酒铺专门经销,谁能想到这酒铺刚开,就被李玉堂那厮搅合了,无奈改变了影响策略,走代理制。
所以,这酒铺,如今在苏家酒厂实在无足轻重,交给雷子也是不错。
雷子的父母也是激动十分,不停让雷子为苏府送上家里的鸡蛋和菜、肉等等。
那么,原酒铺掌柜乔六哪去了?原来被苏涟漪认命为机械制铁厂的厂长了,专门管理制铁厂的生意往来,和人员调配。从前那临时管事,程阿九,便为总工,主要负责制铁厂的技术和质量检验。
乔六是个能拿事的,去了制铁厂没几天,便摸清了路子,将制铁厂治理的井井有条,程阿九则是又去招了一批能工巧匠,分出高级铁匠、中级铁匠和低级铁匠。
前者专门来制模和为苏涟漪制作最新精密机械,后两者则是根据订单的任务的难易程度,分发给对应等级的工匠。
这种方法,是苏涟漪从前和程阿九探讨过的,将一个工作分成不同工序,让不同的人负责对应的工序,这样做出结果便是能省出大量时间,也可再产品质量上做到统一。
否则,若是每一人做一只锅子,那高级铁匠的锅子自然要比低级铁匠的锅子完美很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