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少数警备队员和大批虎视眈眈的狼犬的看押下,垂头丧气的蹲在,或者直接躺在马路的两边,其中伤员和昏迷的越级能力者被立即集中起来用大型救护车送走。白井在第四学区北部的集结点和两个看上去如同怪物般的特种警备队员一起搭乘上前往支援黄泉川支队的重型装甲车之后,沿路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景象。之后,这个较晚组成的强击群一路顺利地梳理了过去,别说狙击手和重机枪,就连要警备队员亮出陶瓷棒击昏对手的机会都不多。绝大多数不良就这么坐在一个角落里剧烈喘息,在被拥有红外视野的警备队员或者警犬发现之后,任由两个警备队员拉起自己的身体,锁上一副电磁手铐然后像货物一样丢进装甲车的车厢。在那里,任何一个不良,哪怕他是强能力者甚至大能力者,在两个怪物一样的特种警备队员散发着幽幽红光的眼睛——实际上是自动调整入光量的观察孔——和米尼米机枪黑洞洞的枪口下,以及比两者威胁看起来都大的锐利的消防斧的雪亮刃口之下都噤若寒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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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白井一起到来,战斗力和战斗经验却都一无足取的初春被留在集结区,帮助黄泉川支队的通信士官进行工作。警备队的骚动和不良的破胆,周日晚的恶斗的影响力或许还不止于此。娇小的花盆少女边用连通信士官也要惊讶的熟练手法接驳线路边这样想着。
装载因使用了幻想御手而昏迷的越级能力者和不良中的伤员的大型救护车在集结点停了一下,将意识清醒的伤员都丢在了这里临时划出的医疗区之后再把昏迷者送往附近学区的医院和附带医疗设施的研究所。有些昏迷者因附近学区的医疗机构床位已满而不得不暂时“存放”在这里等待转运。学园都市是个阶级社会这个事实从来没有这样明晰的呈现在虽然只是低能力者却大大借了第七学区的光的少女眼前:集结点的医疗区只不过是几个帐篷,而且这些帐篷还要优先用于手术室和药房,那些意识清醒还能发出声音的伤员们只能被担架摆在露天,上百人的呻吟声汇集在一起,几乎不忍卒听。骨折程度以下的轻伤者甚至都分不到专业的医生,只有下来休息有急救经验的风纪委员和警备队员,以及在他们指导下的第四学区的学生志愿者们进行救助。
学园都市的权力阶层显然并没有把第四学区的平民学生们放在眼里,资源从来没有向这里倾斜过。整个学区加起来的医生数量还不如第七学区中心医院的一半,即便在现在这种伤员遍地的情况下,也没有派来一个医护人员进行支援。一个外科医生要同时负责两台手术的情况屡见不鲜,至于护士,他们中的每一个要指挥着十名以上的志愿者照顾三十名伤员。至于昏迷者们好一些,平均每六到七个昏迷者能分到一个护士照管:因为他们需要随时观察,一些昏迷程度已超过一天的昏迷者则需要立即输入营养液以维持生命。
和这个一比,那些好歹还能在第七学区中心医院走廊里的担架床躺下,最多等待一小时就能转运到有空床位的医疗机构的昏迷者们,比起他们在第四学区的同行,幸福程度何止是高了一个数量级。
“抱歉,打扰了。”一个充满了疲惫的声音突然响起。初春一愣,这种极其特殊的语调她认识的人当中只有一个人有过。
“有什么事快说,这边忙得要死!”通信士官用军人特有的大嗓门回答。似乎也只有这些神经粗到一定程度的家伙才能无视那种语调特有的情绪钝化剂的作用。
“那边说这里可以和研究所通信……”木山春生顶着两个大大的标志性黑眼圈的苍白的脸出现在通信车内,身上则是一件研究员的白大褂。
“那个那个……管你叫什么名字,小姑娘你来负责。”
“哦……木山研究员是吧,您有何贵干?”
和白井黑子一样,初春饰利对所有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