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情的吻了一下妈妈说:“妈妈,我都操了你几年了你还不相信我的本事吗,你放心,即使得到了姐姐我一样会疼你、爱你、操你,直到操死你为止。”
妈妈把手伸进我的裤裆用力攥住我的鸡芭套弄了几下说:“我的宝贝亲老公,快别贫嘴了,赶快办正事吧,凭你姐姐倔强的性格光凭你的大鸡芭她是不会轻易屈服的,我去把卧室的灯全打开,准备好录像机,把你俩性茭的全过程录下来等她醒了用录像威胁她接受这个事实,今後有了我们俩的骚逼你的大鸡芭应该能满足了。”
妈妈进了卧室忙着准备,我坐在姐姐的旁边,看着姐姐桃花般的面容我的心脏突然仿佛停止了跳动,我怀着紧张而又喜悦的心情对着昏迷的姐姐轻声说:“好姐姐,今天你终於要属於我了。”
我抱着丰满的姐姐轻轻放在卧室的床上,对着摆弄摄像机的妈妈说:“妈妈,你把衣服脱了吧,我不想因为操姐姐而疏远了你,一会我操完了她就干你,不过你不要太性急,这会你一定要拍好录像啊。”
妈妈一边脱衣服一边说:“宝贝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拍出世界上最好的乱仑毛片的,妈妈从来没看过你操别的女人,我都等不及了,你快开始吧。”
我用最快的速度脱光衣服趴在姐姐的身旁,姐姐好象一件象牙雕刻的珍贵艺术品,我要一点点的欣赏她、品味她。
姐姐那乌黑的秀发衬托她的皮肤白皙光亮,驱使我去亲吻她的耳垂,亲吻她的粉腮,亲吻她饱满的额头,亲吻她紧闭的双眼,亲吻她秀美的鼻子,最後停留在她性感、温暖的双唇上。
我的舌头用力顶开姐姐的牙齿,姐姐口中的香气扑面而来,我使劲吸食姐姐软软的舌头,呼吸的不顺畅致使昏迷的姐姐把嘴张的更大,手和脚也不断的抽搐起来,我的舌头继续向下探索,从姐姐尖尖的下颚舔到姐姐的胸部。
姐姐穿了一身非常职业的黑色套装,我漫漫解开姐姐上衣的扣子,一对高耸肥大的Ru房呈现在我眼前,黑色的|乳罩勉强罩住了一半Ru房,深深的|乳沟伴随姐姐有力的呼吸一张一合,我吃力的把双手伸到姐姐的後背解开|乳罩的挂钩并把|乳罩褪到Ru房以上,一对不再受|乳罩束缚的Ru房颤微微的跳了出来,我双手捧住姐姐的Ru房不停的用舌头舔着。
不一会功夫姐姐粉红的|乳头变硬变大了,我忍不住狠很咬了一口,姐姐含糊的叫了一声,吓的我跳下了床,惊慌失措吓出了一身冷汗,正在摄像的妈妈走过来对我说:“宝贝别怕,妈妈下的药足以使你姐姐死睡上12个小时,你就尽情的玩她吧。”
我一看姐姐还在沉睡中也就安下了心继续我的探索历程,玩了一会姐姐的Ru房後我的舌头来到了姐姐的腹部,姐姐的小腹有一些突起,几条淡褐色的斑纹呈放射状爬在肚皮上,肚脐小巧美丽,不象妈妈的肚脐又黑又深。
姐姐的下身是一条过膝的黑色套裙,我把裙子的下摆从膝盖处一下拉到腰间,由於用力过大姐姐又“哦”了一声,这次我有了思想准备没去理她接着干我的活儿。
我把姐姐的黑色连裤丝袜和白色棉质内裤一寸一寸卷着往下褪,褪到最後露出了一双肥厚白嫩的玉足,我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心想不着急等我舔完姐姐的大骚比再来舔它,我转过头凝视那黝黑整齐的荫毛淹没的地方,今天我终於可以占有它了。
我把脸贴近姐姐的骚比用手指轻轻拨开深红色的荫唇,荫道已经湿润,阴水潺潺的从深处流出来拉成了丝相互纠缠粘在荫唇上,我狠狠的把嘴压在姐姐的骚比上,啊!还是几年前的味道,腥臊还带着咸味,世界上没有任何味道比它更让我兴奋,更让我冲动。
我大口大口的舔着姐姐的骚比,恨不得用舌头把姐姐的骚比全部吞下,随着我舌头的狂舔姐姐荫道里的阴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