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总是想起老徐的这首诗,原来,是注定了她恋爱的黯然落幕,就像那开到荼蘼的花,剩下的,就是片片的凋零。
……
“师父,我已经把晒好的草药都收进来了,要磨粉都磨好了,就差把这些捣烂。还有,我已经把您那本《草药笔记》里面记载的药名和药效都背下,您现在可以考我了。”
李悦捣药捣得不亦乐乎,随意用袖子擦掉额头的汗水,继续用力捣腾,没去看左竹苓和跟着他进来的人。
“水香,你怎么由着你主子做得满头大汗。她不能过于劳累你不知道吗?”
水香有口难言,提了一口气,终是没说什么,又泄了下去。
左竹苓叹了一声,过去夺过李悦手中的药钵,不让她继续。
“师父,是我不让水香帮忙的,您老人家别生气,是我拜师,事情当然要我做才有诚意,不是吗?”
左竹苓口中说“是”,头却直摇,“你要我不生气就给我休息去,折腾了这些天还不肯停下,学药不是几天功夫就能学成的,更何况炼制各种毒药。你这么急进,小心走火入魔!”
被左竹苓严厉责骂,李悦低下头去,神色瞬间黯然,在水香用手指隔空戳左竹苓,用眼神责备他骂哭了她主子的时候,李悦重新抬起头,振作精神说:“那徒儿这就去休息,稍后再过来。”
转身看到进来后一直没出声的白羽辰,笑着说:“白大哥,师父刚被我惹恼了,你要小心哦。”
说完带了水香离开。李悦的笑掩不住眼底的泪光,看得白羽辰心里一阵抽搐。
“前辈……”
左竹苓知道他要说什么,摆摆手说:“人体上的伤就算伤得只剩一口气,我都能救活过来,但这心口上的,我是爱莫能助。我这徒弟还说她最擅长的是治人的心病,那些受惊吓和被伤害过的孩子情况都有明显好转,现在她是能医者不能自医,再给她些时间,我相信她那么聪明,能想通的。”
“如果我当时早点赶到,就不会发生那种事了。”
左竹苓拍拍白羽辰的肩膀安慰他,“你不用太过自责,如果不是你及时赶到,可能连这一个都不在了。”
白羽辰还记得那晚是他在堤坝边督工的第四个夜晚,那天小金玉的出现和看李悦对小金玉的态度他就知道,那两人不是单纯的上下属关系,在他们面前,自己就像不存在一样。
以前喜欢的被忽略的感觉在他们面前,他竟有厌恶感,于是他就把自己栓在堤坝加固工程上。想让忙碌冲淡脑子里那个身影。
那晚照例和风扬一路巡着堤坝过去,本来打算折回了,却听到打斗声,还有人的呼救声,仔细一听,即刻分辨出是李悦的声音。
他赶到现场,就见小金玉护着李悦,一人对战十数人,身上已有几处伤口,地上也有几具蒙面人尸体。
小金玉的路线应该是打算退往堤坝那边,让堤坝边上的人看到,过来支援。可惜黑衣人也知道他的如意算盘,前后包抄把他的后路阻断,让他不得不在原地周旋。
他和风扬见状,即刻出手增援,结果黑衣人是赶跑了,小金玉却因要保护李悦,替她挡开一剑,被一黑衣人一掌打飞,堕入海中。
因为那几天海上风浪太大,渔船都被召回避风,没船出海,他也不能让船夫们为了寻人冒险出船,那样可能会让更多的人葬身大海,直到台风过境,海面平静,他才派人去找,却只是徒劳,小金玉至今下落不明。
“爷。您一大早起来就忙进忙出的,中午又没休息,不如先回房里躺躺,待吃晚饭的时候我再叫您?”
今天已经是第十天了,自从金公子坠海失踪后,爷就变了,有时候觉得她的人很恍惚,经常把东西弄错,有时候又觉得她很清醒,练习针灸找穴位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