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醺醺,睡得死沉沉,在林越的摇晃下,慢慢地张开了眼睛看看四周,突然抱住林越:“你是林越哥……林越哥吗?”
林越也抱住孔含玉:“是我,含玉,是我。”
紫漪和田园对视,两人都没有表情。
“含玉,走,我送你回家。”林越抱起来孔含玉往外走,回头不望瞪紫漪一眼,紫漪愣在原地了,一会拼命地跑出去,喊:“林越,林越。”
房间里安静下来,田园说:“这戏还没完呢,你先回家吧,记得明天别迟到了。”
林越把孔含玉抱到她家的卧室,紫漪赶紧掀起被子,林越将她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
孔含玉醒了,微微睁了眼睛要水喝。
紫漪又赶快出去倒了一杯,用手摸了摸温度,回来递给林越,林越扶起孔含玉喝了几口水,她昏昏沉沉的又抱住林越哭起来,“林越哥,林越哥是你吗,你跑哪去了,我好久都不见你了。”
林越也旁若无人地抱住了她,良久,他轻轻地给她擦去眼泪,说:“含玉,睡吧,以后不要再干傻事了。”孔含玉躺好了,林越站起来拿起毛巾给他把脸上的浓妆擦掉。
紫漪看着这一切,觉得自己没必要再站下去,披着林越的衣服,轻轻地走出来了。
秋夜的大街,枯黄的叶片随着风儿打转,飘飘悠悠,不忍坠地,是恋着曾经的翠绿吗?但必竞要叶落归根,零落成泥,紫漪伸手,接住一片,夜色中,叶片的脉络清晰可见,如人生的道路一样曲折蜿蜒,一阵风过,叶子又随风而走了,不忍心,但必须舍弃,就像她和林越的感情,这是宿命,紫漪苦笑。
这段感情,也该随风而逝了。可是今生今世,她能抹掉对他的爱吗,能抹掉这个男人在她心中深深烙下的印痕吗,他的英俊潇洒*倜傥,他的优雅天成玉树临风,甚至他的独有的气息,如阳光一样温暖好听的声音……像叶片的脉络,像手中的掌纹,已经微毫必现地融化在她的生命中,渗入血液……她泪眼望苍穹,西天,下弦月的清辉幽冷入骨……
林越等孔含玉躺下了,给王家河打了个电话,挂了电话,他才想起紫漪,四下看时,空屋寂寂。林越赶快拿起手机打给她,电话提示:“您播的电话已关机”
他叹了口气,一会门铃响了,林越去开门,王家河站在门口。
“怎么了?林越?”王家河进屋忙不迭地问。
“家河,含玉喝醉了,我把她送回来了,你好好陪着她,我走了。”
“呀,这孩子,跑哪喝成这样。”王家河看了一眼孔含玉说。
“对了家河,”林越走到门口,不忘记回头叮嘱,“以后看好她,多关心关心她,别让她出去乱跑。出了事你后悔都不不及”
“出什么事了?”
“没事。” 。。
72。第二天早上
林越一晚上辗转反侧,终于熬到天亮,从床上爬起来,使劲揉了揉太阳穴,卫生间的镜子里,两只眼睛布满血丝。他看了看表7:30,胡乱地洗了一把脸,去穿衣服,等到穿好裤子要穿上衣的时候才想起,原来上衣还在紫漪那里。
他又换了另一套衣服,下了楼正要走,被林妈妈叫住了:“越越,赶快,刚热好的牛奶,还有你爱吃的寿司,吃了再走。”
“不吃了妈,来不及了。”
“怎么会来不及呢?你看看,现在才七点半,十分钟就吃完了,15分钟路上,5分钟上楼,刚好八点到啊。”
林越拗不过妈妈,只好乖乖坐下来吃早餐。
“爸爸呢,他吃了吗?”
“你爸爸去省里出差了,还没回来呢。”
“哦,我说这几天怎么没见他。”
“越越,”林妈妈凑近了盯着他的眼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