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习武是十分有害的,而且这对夜铃迩来说也是一次难得的对战机会,毕竟离开了这里,夜铃迩又怎么会一个人进深山去找狼群打架呢?
每次夜铃迩被狼抓伤或是咬伤,司徒玦都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但金和风却很淡定,说是该到时候自然就会叫他去救她。
司徒玦想解释,奈何夜铃迩还没有骂够,根本不给他机会解释:“你怎么会不来救我呢?你离我在的地方明明就只有那么点距离,我的喊声你听不见就算了,狼嚎你也听不见吗?那你要耳朵何用?”
“我……”
“我什么我,你怎么不自称本王了,是心虚了吧。为什么不救我?解释得我满意,我就既往不咎,否则等离开了这个鬼地方,休想我再继续帮你!”
司徒玦道:“是金前辈叫我不要帮你。”
“金前辈,为什么?”
“他说你能跟狼群对战是难得的锻炼机会……”
“什么就锻炼机会,我还没有向他讨教功夫呢,怎么就需要锻炼了。”夜铃迩说着说着便“呜呜呜”地干哭了起来,“可怜我一个弱质女子,长得又这么丑陋,好不容易学点武功傍身,又嫁给了王爷以为有了个靠山,谁知道竟然会掉到这种挤不拉屎鸟不生蛋的地方,上天帘我,看我命苦,掉下悬崖也没叫我摔死,却叫我遇到这么凶的一群狼,和你这个忘恩负义,还有金前辈那个见死不救的人,在狼口里险些送了命,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你这个女娃娃说谁见死不救呢?”金和风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夜铃迩赶紧收敛了哭声,道:“谁答应我说谁。”
“你这女娃娃还牙尖嘴利的。”
“多谢夸奖。”夜铃迩立刻笑嘻嘻的,刚才那哭丧着的脸的却不知是谁,“已经有不少人夸过我牙尖嘴利了,现在连金前辈都这么夸我,这对我来说真是莫大的荣幸。”
“贬你都能说成是夸你,想锻炼你却被你说成是要害你,你这女娃娃倒也真是有趣。”
夜铃迩却道:“锻炼我我是可以接受的,但是这样子的锻炼法我实在是有些后怕,现在一闭眼眼前就是那头狼王长满尖牙的嘴,而且还那么臭,叫我怎么睡得着。”
“这么说来,还是我的错咯?”
夜铃迩笑道:“我可没这么说,这是您自己承认的。”
金和风一副“我拿你没办法”的样子:“那便是我的错吧,你放心,你这一身伤我保管帮你全部治好,一点疤痕都不给你留下,就算我给你的补偿,如何?”
夜铃迩认真地想了想,道:“这个补偿,听起来没有那么诱人呢,这难道不是前辈您应该做的吗?”
“那我将之前对付那狼群的无影步传授给你如何?”
夜铃迩依旧摇摇头,不接受:“我已经会一套七星步法了,那很好用,况且,前辈本来也答应要将一身的武艺传给我,这本来也应该是前辈的分内之事。”
“那你说,你想要什么补偿?”
夜铃迩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这就表示她现在没想什么好事,她笑道:“那就教我医术吧,而且要包括易容术。”
金和风没想到夜铃迩会想要学医术,他道:“学医术是非常苦的,不像学武功你是有基础的,学起来会非常快,而且做我的弟子首先要把世间已经记于医典上的草药全部背熟……”
夜铃迩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很抱歉金前辈,要叫你失望了,我刚巧就已经背熟了,不知道这算不算符合要求了呢?”
夜铃迩其实并不是早有准备,她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安沉香的师父,但她被安沉香勒令背的那些医典啊药草集啊什么的刚刚好就派上了用场,这不就是天意吗?
“你全都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