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铁平沉声道:“我们祖籍虽是淮阴但父母当年却是在镇江开设镖局,只不过当十九年前他们全都惨死了之后家里的乡亲又将他们几位老人家的灵骨移回了家乡而已。”
“这样啊!”彭钧闻言顿时又是点了点头道。
“唉!”这时只听铁平又是突然目中流下泪来道:“先父母的死状之惨在当时曾引起许多江湖朋友的愤怒,但却没有一人知道凶手是谁!”
“是吗?”彭钧闻言顿时急道:“那在听了那两位道人的话后?”
“很简单。”铁平闻言顿时又是语声哽咽地道:“我们立时心头一凛,同时也立刻就联想到他们的话必定与我们父母惨死之事有关!”
“哦?”彭钧闻言顿时又是不由地道。
这时却见欧阳明突然一拍铁平的肩头,然后直接接口道:“就在我两人满心疑惑之时那高个道人却又已长叹着来了一句‘墓中的鬼魂,你们地下若有知的话便且听我告诉你们你们的仇人已终于被找到,那就是毛臬’。”
“是吗?”彭钧闻言顿时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道:“那然后呢?”
“然后那矮个的道人也接着来了句‘你们虽然没有后代来复仇雪恨,但……’”
说到这里只见欧阳明也是不由地稍稍一顿,然后继续道:“听到这里我两人已再也忍不住,以致于竟是谁也没有问谁地一起纵身而出,并且还直接就跪在坟前放声大哭了起来。”
“这样啊!”彭钧闻言顿时再次点了点头,然后又道:“那然后?”
“然后两个道人当时自然大惊。”欧阳明闻言顿时也是双目流泪地道:“只是在问出我们便是墓中人的后代时他们却又不禁一起额手相庆,甚至矮个的道人更是忍不住长叹道‘苍天有眼,毕竟留下了他们的后代’。”
“这还不算。”这时只听铁平又是接口道:“而在矮个道人这般说了之后那高个道人又是仔细地看了我们几眼,然后突地变色道‘你们是不是毛臬的门下’。”
“是吗?”
说着只见彭钧顿时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道:“那你们?”
“我们自然便是将投师学艺的经过说了出来。”铁平闻言顿时稍止哭声道:“只是那时我们心中的悲哀与愤怒实非任何言词所能形容。”
“可不是。”欧阳明闻言也是伸手一抹眼泪道:“我们自那两位道人口里确定了毛臬便是我们不共戴天的仇人之后心中固是悲愤可却又不禁有些为之兴奋,毕竟既然我们是他的入室弟子那也就代表我们有机会暗中破坏他的一切了。”
“是吗?”
说着只见彭钧顿时再次点了点头,然后又道:“那两位,不知毛臬又是为何会不知你们这两个他门下的弟子便是他自己的仇人的呢?”
“呵呵。”铁平闻言顿时嘲讽一笑道:“这或许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吧!”
“哦?”彭钧闻言顿时眉头一挑道。
“你有所不知。”这时只听铁平又道:“早在我们入门之时毛臬便令我们立下重誓,要我们永远也不许提起自己的身世。”
“不错。”欧阳明闻言也是接口道:“他如此做法本是要我们灭绝人性并断绝一切关系地一心一意为他做事和效死,只是话虽如此,可他却再也不会想到冥冥之中还有一个至高至公的主宰会叫他以自己立下的法则去害自己!”
“是吗?”
说着只见彭钧顿时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突然道:“那么两位,不知那两位道长究竟是谁两位可知道吗?”
“唉!”这时却听铁平叹息道:“不瞒你说,当时我们可谓是再三请教,但那两位道长却始终不肯表明自己的身份,只表示其姓名早在近二十年前就已忘记了。”
“这还不算。”这时只听欧阳明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