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瞬间落下三条黑线,本来高涨的情欲被浅仓拓这句无心的话弄的感觉全无,这话不管怎么听都像是两个偷情的人在半夜里私会,女人刚溜进漆黑的屋子男人一把把她抱住,猴急的脱着衣服时说的……
骆以濡深吸一口气,一直放在他胳膊上的手悄悄使力抓牢,右脚尖移向右面牢牢站好后脊背向后靠了过去,可怜的浅仓拓还乐此不疲的继续动作着,下一刻,高大的身躯就被无情的摔了出去……
瞥了一眼被摔的莫名其妙的男人,骆以濡一甩头进了卧室,可才走两步就被再度追上来的男人扑到了床上,然后压住他的手脚。
“告诉你别闹了,我要洗澡。”
“不洗了。”男人像发情的野狼喷着粗气低头一口含住了骆以濡的喉结又吸又啃。“现在我什么都不管,我就要做!”
“浅仓拓!”也不知是不是浅仓拓这几天没好好吃饭,骆以濡轻易的就从他的钳制中挣脱,一个漂亮的翻身将浅仓拓压在了下面并顺势将他的手压在他身体两侧……“一定要做?嗯?你忘了我说的话吗?你忘了我们谁在上面吗?”
“都好,斐儿,你说什么都好,跟我做吧。”
“好,那就做。”骆以濡放开了他的手,坐在床上把领口的扣子打开扯了扯,然后用下巴努了努枕头的方向示意他躺上去。
经过这么一折腾浅仓拓也冷静不少,今天是情人节他们几个不是去帮宋芷稀找爱情了吗?压根没想到今天骆以濡会回来,刚刚看到他因为太兴奋才把其他的事忘的一干二净,他和骆以濡之间的问题还没算真正的解决吧?现在他们该坐下好好谈谈才对,天啊他好象又搞砸了什么事……
看到他躺好后,骆以濡一句废话没说直接跨坐到男人身上,嘴角洋溢着诡异的微笑从上至下打量着浅仓拓有些懊恼的表情,然后不知道从哪拿变出把两根手指粗的小刀在半空晃了晃。“浅仓拓,你刚刚逾越了哦!如果没来得及阻止的话,是不是你又要来强的?”
看着骆以濡把玩着那把冒着寒光的刀,浅仓拓吞了吞口水,他刚才是想强来地……
“你知道吗?中国有一个伟大的职业叫——太监。”
骆以濡用刀在浅仓拓的脸上抹了抹,刀面上反射的灯光和骆以濡脸上阴森的笑成了很具恐吓效果的画面,浅仓拓这时候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该摇头,万一他的答案不是骆以濡想要的,那搞不好那男人会用这把刀告诉他什么是‘太监’,然后让他一辈子没有反攻,偷袭他的机会……
“别怕,我不会阉了你。”骆以濡突然大笑出来,可笑了一半突然又停住了,黝黑的眸子半眯起来说:“但下次就不一定了。”
这话将浅仓拓刚刚想吁出去那口气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看到威胁的效果达成,骆以濡也不想在吓唬他了,于是用刀子将他睡衣上的扣子一一挑开,在用刀背轻轻一拨,衣襟就毫无悬念的落到两边将男人结实的胸膛献了出来。
“浅仓拓,我也想在你身上留下属于我的印记。”用刀背在他的左胸划来划去,骆以濡开始解自己衣服的婉扣。“但你知道我没你那些花样,我只想用刀子在上面刻我的名字。”
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浅仓拓努力的分辨着骆以濡的话究竟是玩笑还是认真的,可最后他发现了,他好象是来真的……
“怕了?”冷笑一声,骆以濡扯开自己的衣服将胸口露了出来,用刀子将那金属物体挑了起来让浅仓拓看个清楚。“当初你在我身上穿洞留这个的时候你怎么不问问我怕不怕?”
“这个……我以为你摘了……”黑宝石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浅仓拓一脸柔情的看着那当初他强硬留在骆以濡身上的印记,突然脑海里闪过一些生活片段,从同居开始骆以濡不跟他共浴,不让他看他上半身,就连做的时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