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太过担忧了。安毅今晨地大胜仗缴获颇丰。至少短时间内在武器弹药方面不会吃紧。根据安毅所部地经历来看。他们非常善于处理军民关系。就地筹粮并非难事。况且此战只要他们拖住敌人中路大军三天即可南撤。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区区三天时间对安毅来说困难不大。我相信他有地是应对办法。”
参谋处副处长殷祖绳看了白崇禧一眼。总觉得对方地话语中有未尽之意。笑容也非常地阴森诡异。想了想回答:“话虽这样讲。可安毅师面对数倍于己之敌。只要其中有一个疏忽就会险象环生。甚至有被敌围歼地可能。”
蒋总司令也很无奈。长长地叹息一声:“诸位。我们还是要相信安毅。相信模范营所在地师将士。只要我们打好徐州反攻这一仗。敌军中路就不敢贸然南下。安毅师即能减轻许多压力……所以。我们还是把精力集中到徐州来吧。”
……
次日上午八点,蒋总司令亲任第三路总指挥,率领王天培第十军四个师、贺耀祖第四十军两个师从徐州西南方向猛攻徐州,白崇禧调兵遣将,指挥陈调元第三十七军和叶开鑫四十四军五个师从东南方向进攻徐州,激烈的徐州争夺战全面打响。
同日,被安毅师利用夜色打冷枪放冷炮骚扰了一整夜的褚玉璞大军终于主动出击,第十五军两个师沿着洪河两岸攻向骆马湖口,朱藻第九军两个师西出碾庄,折而向南迅速插向房亭河北岸的土山镇,企图将安毅师主力合围在县南面这片方圆十五公里的区域里予以围歼。
安毅针锋相对,留下尹继南率领团和师属各部,大造声势地退往湖口黄墩镇一线,吸引敌军的注意力,师部则搬迁到了距离湖口三公里、满是树木和芦苇的夕阳岛上,与此同时,第一、第二、第三团在胡家林的带领下先是南撤,随后快速向西疾行,终于在下午两点左右全体到达了敌人第九军西面的姚家集,休息片刻立即全速北上,于傍晚七点准时抵达土山镇西面的单集新河口。
晚上八点五十分,设在房亭河北岸土山镇的第九军前线指挥部遭受安毅师三个团地猛烈袭击。
此时的第九军先头部队二十六师已在南面十二公里的古镇安营扎寨,二十七师则分布在南面数公里地李庄、胡庄和油坊一线,北岸的军部只留了一个警卫团和炮团拱卫在指挥部周围。
突然遭受神兵天降的安毅师三个团六千余名将士地迅猛打击,指挥部从上至下无不吓得魂飞魄散,军长朱
部数十将校狼狈逃窜,在警卫团救主心切的官兵护i向南狂奔,最终乘船渡过南岸,转危为安。
好在这个时候二十七师主力已经赶到河边接应,朱藻和一干将校这才放下心来,连忙命令二十七师全速渡过北岸,支援警卫团和炮团抵抗,随即向县城里的褚玉璞告急。
县,直鲁联军第七军团指挥部。
褚玉璞惊闻第九军遭受师主力袭击、战死官兵七百余人受伤千余人、炮兵团所有火炮均被对手用集束手榴弹炸毁地消息,来不及生气立刻走到大型地图前,详细比对近十分钟才转过身来,对战战兢兢的情报参谋阎文举少将问道:
“依照你提供的情报判断,敌人主力应该聚集于黄墩镇至湖口一线,怎么可能突然出现在我们右翼主力的后方?”
“属下认为,敌军主力很可能是提前埋伏于新河口以西地区,否则绝无可能在大半天时间里跳出两个军四个师地搜索范围,突然转到第九军身后发动偷袭,而且,属下以为……本地民众已被敌军收买,向我们提供的是假消息。”阎文举心怀忐忑小心翼翼地回答。
褚玉璞没有追究阎文举的失职,而是沉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