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不去给狗草?”
赵虎臣刚说完,雪墨扬手就是一个巴掌。
清脆而响亮。
赵虎臣舌尖顶了顶嘴唇,看着雪墨那张不再烟视媚行不再魅惑而带着倔强的脸,淡淡道,“气出了没有?”
“没有”雪墨骑在赵虎臣身上,把赵虎臣那因为她的身子而第三次站立起来的东西纳入到自己身体里面,皱着眉头,一寸一寸,却始终不曾后退半步,一直到两人又一次完整紧密地结合。
“记住,是我嫖的你”雪墨带着哭腔呐喊。
两人谁也没去管外面升起落下的是太阳还是月亮,也没管现在是几点,中间雪墨的手机一直都在响,可雪墨没去管,赵虎臣更是没空理会,两人从床上到地上从地上到外面的客厅,浴室,一个晚上下来几乎要虚脱过去的赵虎臣抱着雪墨倒在满是狼藉的床上跟死猪一样沉沉睡去。
第二天,赵虎臣醒来的时候房间里雪墨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随便披了一件外套两腿发软的赵虎臣感慨金枪不倒夜驭几十上百女果然是美好的奢望走出房间,客厅里,雪墨正坐在沙发上,穿戴整齐,正在看杂志。
仪态万千,媚态嫣然,完全看不出来这个女人就是昨天跟他在床上男女大战的那个疯婆娘。
“穿上你的衣服,滚。”雪墨头也不抬就知道赵虎臣醒了,丢出一句话眼皮都不带眨的。
赵虎臣嘀咕了一句神经病回房间穿了衣服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
“手机开着。二十四小时,要是我联系不到你的话马上就打电话给采薇说是你**了我,反正我身子里面都是你的**不怕找不到证据。”雪墨的声音在身后冰冷地传来。
“草,你真是个神经病?”赵虎臣跳脚大骂。
“就是,怎么了?神经病你不也在我身上很爽?”雪墨冷笑。
第240章 疯娘们
人生啊,真他娘的跌宕起伏,开车去佘山的赵虎臣此时就剩下这个感慨了。
这会坐在驾驶室里双腿就是踩离合刹车的时候都觉得轻飘飘的发虚,赵虎臣从汤臣一品出来脑子里还是觉得这十二个小时发生的事情太诡异太跌宕了。
本来一挺妖媚但绝对不至于骚媚的女人,其实这个女人骨子里也跟她的外表表现出来是一样的,要多有女人味有多女人味,可这种女人味绝对不是一般男人能享受的也不是被男人熏陶揉捏出来的,那完全就是一种纯粹的的女人气质,光以为这看起来挺妖媚的女人一定很好上手那肯定是大错特错,否则的话昨晚赵虎臣就不会发现雪墨还是个处了。
如果雪墨不是个处*女,赵虎臣肯定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上个床发生点超友谊的关系算啥呀,这年头谁还把贞C当回事谁还把**跟**的负距离接触当成只有结了婚的两口子才能做的?可现在不行啊,雪墨她是个处*女啊,在雪墨面前,赵虎臣没好意思地表现多多愁善感,怕被那个女人笑话了,但赵虎臣也知道,一个女人若是到了这个年纪还保持着处*女的干净身子要么就是极重视贞洁,要么就压根是个性冷淡,雪墨是不是性冷淡,赵虎臣自己最清楚,比谁都清楚,所以可能性只能是前者。
是什么事情让一个守身如玉二十多年的女人一夜之间爆发出了令人瞠目结舌的怨念和阴戾气息把自己的身子就随随便便给了另一个人?为什么说是随随便便?赵虎臣觉得自己压根就不是一个自作多情的人所以就从来不觉得雪墨对自己会有一点那个啥非同寻常的念头,而且昨晚的经历看来的确怎么都让人觉得庄重不起来。
昨天晚上精虫上脑的时候用雪墨后半夜在床上嘶喊的话来说就是光顾着在她身上爽了根本就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思考的问题这个时候如潮水而来,赵虎臣皱着眉头坐在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