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那些人都一个个地让我揪出了尾巴你的火候可还不够哦。”刘慧笑道。
韩书画理智地没跟刘慧在这个永远都解释不清楚而且只会越描越黑的话题上纠缠,就像是刘慧自己说的,她面对的都是那些个官场的老狐狸,不好说就有一双火眼金睛可的确拥有相当犀利的眼睛,韩书画觉得刘慧是小题大做了,不过她也不会去说更不会去解释,而是问刘慧要吃点什么,刚吃过饭的功夫,两人都只是点了一些小巧的点心,观赏价值大于食用价值的那种然后就是闲聊。
赵虎臣回到了漠家,姐弟两都不在,打开自己的房门,一尘不染,看得出来这里每天都会有人来整理,连被褥不管他在不在都会不抱出去晒太阳,漠蝶的确相当的细心而且也很懂照顾人,重要的是她从来就把这当作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并不是义务或者说责任,就像是吃饭喝水走路一样自然而然。
鬼使神差地走到书桌旁边拉开了抽屉,这里面藏着一个不大不小却属于他跟漠蝶之间的秘密,之前漠蝶在征询过他的同意之后就经常会来这间书占了大半空间的房间看书,而听从了赵虎臣建议的她也拥有自己的笔记本,一共两本,一本是摘记一些读书心得还有自己的体会,像是随笔什么的,相当的正统,还有一本则随意了很多,大多都是一些偶尔的一些感慨,或者说小心情,赵虎臣曾建议她去网上弄一个QQ或者微薄什么的,因为那样更适合记录一些心情,为此他还专门去买了一台电脑回来,也拉上了网线,不过漠蝶却说并不喜欢把这些东西跟别人分享,一如既往的保持她生活在自己世界里的姿态,对谁都很和善很善良却永远都没人能够轻易地真正走进她内心。
拿出了一本相当女性化的淡粉色笔记本,上面孩子气地画了一只小小蝴蝶,翻开了里面的内同,两种字迹交替涂鸦满了一页页纸张,一种字迹娟秀,一看就知道出自女孩子的手,相当的漂亮好看,还有一种下笔雄浑沉稳,说不上力透千钧那么夸张但在纸张的背后留下穿透好几页的痕迹是肯定的。
漠蝶会在这上面写一些心情,赵虎臣见到有意思的就会在上面写下自己的看法,这就是他们那个不大不小的秘密。
最新的一页上,漠蝶果然有了新的留言,“今天看到了一个段子,内容是这样的:深秋,我埋下了一颗种子。妈妈看见告诉我:反季节,种子不会芽。入冬后,我渐渐淡忘了固执埋没的种子。直到春天,妈妈催我去淋水,一株嫩绿的幼苗正冲我微笑,望着身边的妈妈,我哭了。她不知道那种子是从煮熟的玉米掰下来,根本不会芽。此时此刻,我才明白。母爱正是如此,愈深愈无声。”
没心情没评论,就这样简简单单一段,赵虎臣犹豫了好久,在下面写下了一行字,然后把笔记本放回去,在床底拿出了那一箱子的材料,前前后后用了半个小时才离开家门。
赵虎臣再到茶座的时候已经又是半个小时以后了,前前后后用去了一个半小时的功夫,刘慧也没等得不耐烦的意思,甚至没跟赵虎臣多寒暄,到是见到他端进来包裹的严实的一个纸箱之后就有些惊讶,虽然之前听赵虎臣说过了但她的确没想到这些个材料竟然真的能叠到一箱的地步。
刘慧接过了箱子放在桌上,也没问赵虎臣这些东西哪里来的,随手拿了几分就浏览起来。
雅座里相当安静,因为是三楼的包厢区的关系这边关上门外面就是放鞭炮也不一定能影响到里头的人,所以包厢里面安静下来这环境就相当的清幽了,韩书画没去碰那些材料,就是跟赵虎臣坐在两对面,见赵虎臣回来就主动递了一杯茶上来,微笑轻声说,“先喝一口茶吧。”
赵虎臣点点头,道谢,喝茶,然后看着面无表情的刘慧,心里忐忑说不上,紧张更是没有的事,就是在寻思这位综合办的主任待会会说出什么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