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只见红祖牌位底部弹出一个小盒,里面摆放着小玉瓶。
“每位始祖都留有精血在此供奉,一来是为了受用香火供奉,二来是吸收信仰。”
片刻后,紫寒凝出一滴精血飘在千沧雨面前,见他小心翼翼的打开玉瓶...
那一瞬间,她瞧见他表情瞬息万变,眼睛瞪老大,直接从蒲团上跳了起来,不可置信的倒了倒玉瓶...
“怎么是空的?!!!”
下一秒,又见他连忙打开另外几个始祖的精血盒...
空的空的还是空的!
好半响,他又坐在蒲团上,神情有些低迷,周围气压很低。
这地方只有岛主和大祭司才能来,他自己定然不会如此,那就只有前任岛主和大祭司所为了。
前任岛主...
是他师傅。
龙主。
大祭司....是他妹妹。
这俩人跟他都关系匪浅。
一时之间...他还有些云里雾里。
到底怎么回事?
紫寒也在一旁默默无言,瞧着千沧雨那阴云密布的神情,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下好了....
事情貌似更大了...
良久,千沧雨伸手按按太阳穴,有些倦怠的疲惫。
只听他喃喃道:“这地方现在只有两个人有权利进来,大祭司和我。”
“自我上任以来,还从未打开过牌位下的玉瓶...”
话语到此,戛然而止...
“是大祭司?”紫寒疑惑。
千沧雨摇摇头。
“不一定,还有上任岛主,也就是我师傅。”
“除了我,他们二选一。”
紫寒:“......”好家伙,这可怎么选...
“大祭司和师傅。”千沧雨叹口气,默默把玉瓶又放回牌位下方。
“那现在怎么说?”
千沧雨:“我想静静,你的精血留下,我想想其他办法。”
“日后我再去灵语山寻你,今日之事保密。”
事已至此,没了验证的法子,也只能这样了。
紫寒点点头,也是心下一叹,看来想要证明身份都没那么容易。
红祖的血...要去哪里弄...
像是先前葬龙之谷那番打斗,人家红祖连根毛都没伤到,更别提他的血了。
半响,千沧雨带着紫寒出了龙宫,一路将她送到灵语山边境才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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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岛一神秘地域内。
一青年模样男子对着来人礼貌拱手,笑道:“此番真是辛苦红祖亲自出马了。”
红祖,也就是白胡子老者,此时眯了眯本就不大的眼睛,道:“谁要我与你们打赌输了呢!”
另一旁,中年男模样的龙主只是爽朗笑了笑,道:“我等到了境界,平日若不找些乐子做,那生活未免也太无趣了些。”
“不过...我听闻灵语山的木脉被贼人盗取了一条,如今可有眉目了?”
红祖闻言便是表情一僵,摆了摆手,不情愿道:“别提了,我化为本体在灵语山上空盘旋得有大半日,愣是瞧不见那贼人一丁点儿线索。”
“如今就交给那群小的们去找了。”
“一条木脉...少说都得几千年才能孕育回来,这下我灵语山更别提龙鳞之巅的排名了。”
此话落毕,花白胡须的老者涧祖,只是缕着胡须慢哟哟道:“你得了吧,哪怕木脉没被盗,这次龙鳞之巅,你这翻身仗也不是那么容易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