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兄弟不必客气,只是碰巧路过而已,举手之劳又哪来的报恩一说?”他拍了拍那个叫阿标的肩膀,再次转身欲走。
那人却忽然叫出了他的名字,宁维诚有些愕然,便笑道:“兄弟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那人却憨然抓了抓后脑勺,说:“听说这条道上只有宁先生讲究情义,从来不得不义之财,也只有你才会拒绝这个东西,所谓闻名不如见面,看来宁先生真的是不打算在这上头赚钱了。”
“那也未必。”宁维诚不想再将这个话题进行下去,抱歉的说:“今天我确是还有事需要处理,不能奉陪了。”
阿标也不好强人所难,隔着几米的距离喊道:“宁先生,既然是未必的事情,以后有好货我们找你哦。”
宁维诚并未回答,只是挥了挥手,走得远了,齐远征才出声:“你真打算跟他们合作?”
宁维诚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眯着眼睛慢不经心的说:“也不是不可能。”
“你自己上了船,还不知道能不能全身而退,还打算玩大的啊?”
“扳到宋家,不付出点惨重的代价,你认为有用吗?”
“那也不应该是你自己吧?”
“这是我自己的事,必须得自己杠,到最后能不能全身而退,就看造化吧!”宁维诚望着天空中稀稀拉拉的几颗星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过了两天,范彬新交的女朋友过生日,因为这个女人与范彬往常的小太妹女朋友并不相同,是那种清纯的软妹子,据说在某个大学里读美术,所以范彬宝贝得不得了,但凡有要求,就必定答应,之前就说好了一定要给她好好的庆祝一番,到了那天,便把他们几个邀到黄金海岸来庆祝生日。
几个人跟着起哄,都喝了不少酒,周家毅与齐远征已经醉在一边,两人搀扶着大着舌头讲各自的糗事,宁维诚也喝了不少,因心里想着潘心悦,又因着之前打了一针,心里头更是清醒得可怕,眼睛里渐渐冒出一种分不清明的亢奋,正朝着范彬的小女朋友身边走去,此时的范彬还是清醒的,看到宁维诚眼睛发红,额头上冷汗泠泠,心想要坏事了。
立马冲上去拦在宁维诚面前,情绪有点激动,说话也有点口不择言,“大哥,你清醒一点,不要乱来,都说朋友妻不可欺,你是我一直尊敬的大哥,千万不要做伤兄弟感情的事!”他一边说一边推搡着宁维诚,可是此时的宁维诚内心的力量,几乎不可估量,他一把揪起范彬的衣领丢到一边去,却听到范彬对着那女孩大叫,“晓欧,快点跑,他现在很危险!”
那个名叫晓欧的女孩子,也许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神情极不正常的男人,而且他的眼睛泛着红光,像是发了情的动物,她双腿发软,根本挪不开脚步,刚跑两步就跌坐在地上,然后怯怯的往后挪,最后挪到墙边上,再没退路的时候,眼泪忽然掉了下来。
旁边的范彬当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被这个他向来尊敬的大哥遭踏,便冲上去,用手臂勒住了宁维诚的的脖子,咬牙切齿的说:“大哥,你醒醒,他是我的女人!”
这时的宁维诚哪里听得进去,只是一个侧掀,范彬便倒在地上,额头正好磕在茶几的角边上,疼得他哇哇直叫,宁维诚这时蹲在晓欧面前,伸过手去要解晓欧的衬衣扣子,他的手有点发抖,解了两颗,却停在那里,仿佛有个力量一直在拼命的拽着他的手,不让他再前进一步,他努力的拼命的维持着那个力量,只是尽力的憋着胸口的那一阵一阵的欲、望,不让它再持续发酵下去。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够任由着心里的魔鬼横冲直撞着,他必须压制住那股邪气,如果一旦崩溃,否则再难回头。
他忍得浑身酸疼,白色的衬衣渐渐的氤出一层湿印子,头上额头上全是汗,他咬着牙,忽然喊范彬,“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