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因为,那刚才所发的根根长箭可不是竹子的,而是铜制的啊!无一不都被他的毒腐蚀得连渣都不剩下!!
厉害!真是厉害!!只怕这用毒还在自己之上!
更想到昔日燕飞秀中了自己的毒丹“罡心痛”,莫不是就是此人给解的?
冷莫的眼微微暗了暗,重新对这个有些想勾引燕飞秀的男人有了新的认识。
此时的皇后易非烟华美非凡的脸庞上仍然是毫无变化,可是细看之下,那微抿的朱唇下犹带一丝浅而淡的笑容。非常不易察觉,她也隐藏得完美。
真不愧是她的爱徒啊!
已然射了一轮箭雨,****在看到那箭雨被那绿袍男人给全部腐蚀之下,不禁有些骇恐。正准备下令再次加强射击时。
“停!”易非烟淡淡喝了句。
顿时箭雨停了下来。****看向那易非烟,恭维地揖拳言道,“是,皇后娘娘。”
易非烟这会倒是不紧不慢地走到了一处座椅旁,竟是不慌不忙地坐了下来,看着那用铁栅笼,似乎有种看猴巴戏的感觉。
“茶!”易非烟只说了一个字,眸光平稳,波澜不惊。
“是,皇后娘娘。”接着很快一名侍女很快从殿外端进来一杯热茶,然后给她砌上。
燕飞秀看着那易非烟,不禁冷笑了下,“这女人还真是够淡定,这会是摆明了想看戏了,子惟,我看这戏台子不搭得了。”
沈子惟睨了她一眼,淡泊一笑,“既然我们的皇后娘娘有这个雅兴,我就给她搭一次戏又何妨?”
接着声音也低了下来,仅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传递给了她,“再说,我也是为了你,兔子。他死了,东烈的天下就是夜绮鹰的。”不自觉得再次用了兔子的称谓,或者是心有所恋,心有所挂吧!
“……”燕飞秀看着他,忽而想说一些话,却又说不出来。她真的很想告诉他,她真的不须要他为她做这些。
但是,就像他说的,他是暂时不能出去的,不然他腐蚀掉了这牢笼的话,那疯魔太子夜靖南也会逃出去,再次为祸东烈皇宫。
所以,能在这牢笼里杀死他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可,要杀这夜靖南又谈何容易?
燕飞秀看得清楚,那夜靖南的眼瞳蓝红芒光跳跃,而且很快便转成了紫芒,还记得夜绮鹰的那会,当眼瞳全部覆盖住了紫色后,力量将暴增到无穷大。
这时想杀他,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子惟,其实,我们更应该杀的人乃是那看戏的皇后……易非烟!”燕飞秀看着他,一字一句说道,目光在片刻如电似刃般投掷向那铁栅外稳稳坐着的女人。是这个女人害了东烈皇族的两位皇子,夜绮鹰和夜靖南。
易非烟闻言,根本就是无视,她端着茶杯,不紧不慢地品着茶,正待这场戏的开幕。
当然,她的忍耐性也很不好。必要时,她会用她的方法让这场戏加快速度。
忽而,“哈哈哈哈……”笼中一阵高笑声穿透了这片空气层。
披头散发的夜靖南看向那笼中的一男一女,忽而止住笑声,浓艳俊颜上透着噬血的狠戾,“一对狗男女!”
接着,夜靖南一手竟指向燕飞秀,“你,你竟然背叛本殿?蚀花,你太无情了,本殿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还要背着我偷人?你真是一个水性扬花的贱人!!”
燕飞秀看着他,莫名其妙挨了一顿骂,气得燕飞秀的秀颜微微变色,忍不住反斥他,“喂,你看清楚好不好?我不是蚀花!”
“蚀花……你好狠心!!”夜靖南眼底渐渐呈现一种幻紫,这跟夜绮鹰那会的感觉有些不同,不过只怕更糟糕的一种表现,眼前看见的恐怕都只是幻境。
接着,夜靖南朝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