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郎敛下双眸,不想让别人看到。
将冬狮郎的表情看在眼底,卯之花突然有一种一千多钱来从未有过的无奈感。这种无奈就好像它来时那样的快,消失的也同样的快。她已经冷清的看着这个世界一千多年,她愿意继续冷清下去,也不介意继续冷清下去。所以,她选择继续冷清。因此,她只会冷清的看着,不愿与谁伸出援手。
卯之花笑了,一如既往的温柔真实,仿佛母亲的手抚在冬狮郎的头上:“也没有什么。冬狮郎很想上真央么?”
“说不上想,也说不上不想。”纠结了一下答案,冬狮郎说出一个不太确定的答案。
卯之花有些诧异,原本她以为这孩子会肯定的回答“是”的,毕竟那么努力的想要考试。
“为什么呢?”
卯之花就像母亲一样,让冬狮郎的鼻子突然有点酸,忍不住将心中的话说出来:“想要……想要找到一个东西,一个人……他也许在这里,也或许不在……如果进入真央,也许会找到也许找不到……路,有很多条不是吗?不一定非要走这一条的……”
这个答案,还真是有点让人意外。
“那个人是谁?”
仿佛受到迷惑,冬狮郎几乎要脱口而出那个名字,却在一刹那找到失去的理智:“不……不知道呢……只知道要寻找,却不知道究竟要寻找什么……”是的,不知道要寻找的究竟是谁。是未知的未来,是冬狮郎这个人,还是那个叫做赛巴斯的说过要永远陪在他身边的那个人?
一切都只是意外。然后,意外的失去了方向。
注:上文中出现在后三行中的名字,诸如小原喜雄、金泽良雄、樱井雄夫之类,都是法学中的日本学者。像是第一行的几位都是宪法学的日本权威,第二行和第三行则是行政法学的权威。因为最近在复习宪法学和行政法,所以当做是复习的拿来不大意的用了,顺便也为大家普及普及法学相关知识。呵呵。
真央,箴言
“催眠似乎不起作用呢。”卯之花微微叹息的道出实情。如果这样下去,这个孩子迟早会受到高层的重视的吧?
“催眠?”冬狮郎有些惊讶,同时又有些委屈。他这么相信卯之花的啊……这个如同妈妈般温暖的女人。
“是的。”摸了摸冬狮郎的头发,如想象中得到的是他些许的抗拒,卯之花叹了口气,“有一句老话叫做‘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孩子,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你太过优秀了。”
从四番队出来的时候,冬狮郎的手中拿着的是一个特别推荐书。
这是一种,不算新奇的心情。从上辈子到这辈子,这么多年,从最初的失去到后来的得到,再到最后的失去……成为女王的番犬直到如今,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他没有经历过的呢?生存,死亡,活着,逝去,利用与被利用……开心的或者不开心的,庆幸的或者无奈的。他抗争过的,努力过了,得到或者失去都没有什么大不了了。
是无奈的也好,或者勘破也好。年纪不大,却已经像是活了几千年的老妖怪了。哦,也不能这么说,尸魂界的这些死神,哪一个不是成了精的老妖怪?
想到卯之花白哉京乐浮竹变成老妖怪的模样,原本有些低沉的心情居然奇异的有些复苏的倾向。头仰望向天,却发现太阳太过刺眼,只好拿手臂遮住……嘴角,却轻轻的上扬了一些弧度——难道这就是阿月说的“阿Q精神”么?
“阿嘞?这不是小狮郎么?小狮郎是来找我的么?”
耳边传来不算悦耳的声音,冬狮郎习惯性的回道:“这不是狐狸么?原来狐狸也会散步啊?不窝在窝里睡觉,跑到大街上找死啊?”
“闻到有食物的香味呢……这个是什么?”一阵风吹过冬狮郎耳边,他手中的东西已经变成了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