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愉快,小脸在他胸前蹭蹭,逗他。
周樵樵把她不安分的小手从自己衣襟里掏出来,笑道:“摸够了没有,我晚上还有事,不能陪你。”小舸听说他要走,撅着小嘴发牢骚:“什么大事比我还重要?”“不是比你重要,是早就约好了的。”
他没吃晚饭就要走,小舸恋恋不舍,送他到门口。“你真的不吃了再走?”周樵樵摇头:“改天吧,改天一定陪你。”小舸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的走廊上,才关上门。
什么事那么急,连饭也不吃了。难道是去陪住在白天鹅宾馆那个女人?小舸捂着耳朵,强迫自己不胡思乱想。周樵樵不会背叛她的,他不会那么做。
周樵樵刚坐进车里,还没来得及发动汽车,周墨的电话到了。“怎么还不来呀,都等着你呢。”周樵樵把车开出去,告诉他:“我已经从小舸家出来了,十五分钟之后肯定到。”“快点儿,我们都来了,就差你一个。”周墨在电话里催促。
棕榈湾会所的某个包间,周樵樵推开门进去,看到他常来往的朋友都到齐了,找了个地方坐下。
“我们以为你在叶小舸家出不来了。”周墨笑着调侃,替周樵樵倒了一杯冰酒。周樵樵抿了一口,笑道:“怎么会呢,跟你们约好了哪能不来。”“怕你重色轻友。”另一人笑谑。
“人接来了吧?”周墨最关心的就是这件事。周樵樵点头:“上午到的,安排她住在白天鹅,怕老爷子事后追查起来怪罪到你头上,没住在你家的酒店。”周墨往后一仰,笑道:“你想的可真周到。”
“你那边安排好了吗,别我这边把人领来了,你那边再出什么状况。”周樵樵不无担心的问。“这你不用担心,叔叔平常爱去的那几个地方我都有数。”周墨拍着胸脯保证。
“你在哪里选的妞儿,海政还是空政?”先前说话的一个人问周樵樵。周樵樵惬意的找准最舒服的坐姿,道:“文工团那些残花败柳,我舅舅怎么看得上眼,都被其他的老家伙们玩残了,我直接去的军艺。”
“这妞儿怎么样,只中看不行,还得中用。”另一人有点不放心。周墨大笑:“你放心吧,周樵樵安排的事儿怎么可能不妥帖。不就是找个老实可靠,活儿又地道的妞儿吗,难不倒他。”周樵樵瞥了周墨一眼,如何不明白他话里的调侃意思,冷哼道:“你别乱说,乱说我跟你急。”
“你急什么,我又不会告诉叶小舸。”周墨拍了下周樵樵的肩。“你能不能不提她,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还惦记她。”周樵樵嘴角勾起笑意。
周墨知道玩笑开得差不多,也就不再调侃他。周樵樵的脾气他知道,绝对是好面子的主儿。他对叶小舸再宠再腻着,心里再疼,也不会挂在嘴边上。叶小舸就是他命里的克星,周樵樵什么都不怕,就是怕他这个娇气又任性的宝贝儿。
广州军区疗养院在白云山脚下,周永安每年都会到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周墨事先得了消息,早早和周樵樵在疗养院里安排好了,就等周永安住进来。
周永安住的是独栋别墅,周围各种设施应有尽有。首长住进来以后,保健局专门组织医疗小组替他全面体检,同时派专人负责他的日常饮食起居。
周末,叶小舸去周家探望周永安,被告知首长疗养去了。听说周永安最近经常咳嗽,小舸想着去替他看看,有什么毛病也好及时治疗。问清了地址,小舸坐出租车去往疗养院。疗养院占地很大,出租车进去之后开了十分钟还没到周永安的别墅。
小舸靠着车窗欣赏窗外美景,无意中看到一辆车开过去。仔细一看,像是周樵樵的车。车上除了他,还有一个年轻女人。小舸顿时起疑,觉得那女人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她脑子转得快,立刻想到那女人就是上回住在白天鹅宾馆的女人,周樵樵亲自去机场接她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