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咱们便在这里等候将军的传唤吧!”瞧了一眼镜中的自己,术裟小孩子气地回答着。
她也想让将军好好地休息呀,祇是她更想早一点看到将军呀。
“这下子,你可能无法回杭州了。”帐内传来兀荆鞑好不得意的声音,一点也听不出字面上的惋惜。
这一趟路走来可真是千辛万苦,不过,身边有玉瑾瑜这般玉色佳人陪伴,再辛苦都值得。
“是啊,这一阵子可能都得麻烦公子了。”玉瑾瑜坐在炕边的小凳子上,看着横躺在炕上的兀荆鞑。
其实,若她真是要走,倒也是有办法可以逃开这班边境的官兵,只是她放不下为她负伤的兀荆鞑罢了。现下,若她真是走了的话,她可能会夜夜噩梦,受不住良心的苛责。
他身上的那一道血红色的伤口直教她走不开呢!
而她若是再不走,姐妹可要担忧不已了;独自出门在外这么长的时间,她还真是第一遭,然而姐妹们大概也要发狂了。
这景况的发展真是让她料想未及,真糟!
“不如,你也别回中土了,留在这儿陪我吧!”看她若有所思的模样,兀荆鞑不禁心神不安,真怕她离开了自己。
不过,他不会如此简单的放人,他还想要把她留在身边一世不离呢。
托前几日市集中所受的伤的福气,让他不用再想着荒诞不经的理由,便能将她留下。
现在,最好能多受一点伤,好让他不用再找藉口,便能留她一生一世。
“不成,我不能在这里待得过久;而且,这儿是关外,天气冷飕飕的,我是铁定受不住这般天气的。”玉瑾瑜瞅了他一眼,停顿了会儿又说:“待你的伤较好,我便得走了。”
哎呀!才说完话,怎地猛然不舒服,心疼得像是万箭穿心般的刺麻,又像是万蚁钻心般的辣楚,疼得她不得转开视线,不再看他那一双希冀的眼。
真不懂是怎地一回事?她不曾如此的。以往,身子再如何不适,也不曾像现下这般的痛楚难忍呀!
是不想离开他吗?
她怎能不离开?
他是个胡人,习惯奔行在雪花纷飞之中;可她不是,她是个汉人,习惯漫步在杏花飞舞之中,怎能长久待在此?
况且,现下正是战云密布,两国短兵相交之时,以她的身分,她极不适宜再停留在此地,越早走越是好。
“我不让你走!”
兀荆鞑的双眼如鹰,紧抿着唇,桀骜不驯地看着近俯在身边的小脸;他不允,绝不允许她离开!
“公子是在强人所难。”玉瑾瑜的双眼带着聪慧的光芒,一瞬也不瞬地看着他因伤而削瘦的脸颊,心中好生不忍。
也许是自小身子骨较别人差,玉瑾瑜算是较同辈之人闲熟,除了身子骨外,从不愿再让他人担忧;而且她早已替自己拟好人生,早已将这短短的人生做好打算,能茍活便茍活,她想走遍五峰、游遍七洋。
尽管时日不多,她也不愿画框自缚,她要凭着自己的意志,过着自己所崇敬的生活,才不枉此生。
她不能为了他,放弃她所想要过的日子;不是身分的差异,更不是种族的相异,而是她还有更宏大的志愿,等着她去完成。
“要你别走,是在强人所难?”兀荆鞑原本暴怒的脾气说来便来,顾不得尚未结痂的伤口,硬是坐起身,将玉瑾瑜纳入怀里。,我已要了你的身子,你不可能再嫁与他人了。,
“瑾瑜从未想过与人婚嫁。”这是实话,她确实没想过与他人婚配,如此的病体,只怕误人一生。
再说,她这样的身子已拖垮文氏一族,更是拖累姐妹们,玉瑾瑜何德何能再拖欠更多的情债?
“若我要你留下来当我的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