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说不是,只能惶恐地看着吉尔,祈祷岳浩他们
赶紧找到她。
“我不知道你们东方人都是这么大方,竟然主动追自己喜欢的男人,不过
我喜欢热情大方的女人。”吉尔邪魅地笑着,突然将赛尔一把推到墙角,紧紧地压住她,开
始用双手抚摩她的肩膀、胸部和腰。
赛尔吓到了,反应过来拼命地挣扎,无奈吉尔的力
气很大,赛尔根本没有反抗的力量。“放开我,我对你没兴趣。”赛尔嘶声叫道,上身被固
定了不代表她就会屈服,她的脚乱踢,恨死了自己的任性,如果她有什么事,她第一个不会
原谅自己。
但吉尔似乎很有经验,移过双脚将赛尔的脚也全抵在墙上,低声笑道:“没
兴趣你会追着我来吗?你就别口是心非了。”他的手无所顾忌地顺着赛尔的短裤摸了进去,
触到赛尔的皮肤让她恐慌地大叫:“你放开我,放开我。”赛尔吓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拼命
地乱抓乱打,没想到吉尔那么大胆,这让她恐惧中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律师。
仿佛要证实
她的猜疑并没错一样,吉尔不小心被她抓破了脸,脸色立刻就变了,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臭女人,我让你叫。”他的手抓住赛尔的头发,用力就往墙上撞,才撞了第一下,赛尔就
觉得自己的头被一个尖锐的东西撞破了,鲜血立刻顺着头皮流了下来,流下了额头,流进了
眼睛中,让她的一只眼睛都睁不开,粘粘的顺着脸颊流了下去。
我就这样死了吗?赛尔
悲哀地想着,一瞬间脑中一片空白,失忆一样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孩子,我对
不起你,我不该负气地从你父亲的身边出走,她茫然地想着,又接受了第二下撞击。这一下
更重,赛尔很奇怪自己的抗击性,如此的撞击她竟然没有昏过去,这是什么在支撑着她啊!
“臭女人,臭女人……”吉尔神经病一样地念叨着,失控似地提着赛尔的头又撞向墙。这
一次一双巨手钳住了他,他才回头,鼻子上就遭到了沉重的一拳。吉尔只觉得自己的鼻梁骨
在这重击下立刻就断了,大量的鲜血涌出,让他不得不放开赛尔用手捂住鼻子呜咽道:“你
打断我的鼻子了,呜呜……”
赛尔被撞得迷迷糊糊,被他丢开跌倒爬在地上,听见这样
的哭音惊愕地想,这是什么疯子啊,一会强硬一会却似小孩。但仅仅分了一点点思想给吉尔
,她的视线,一只眼睛的视线落到了救她的人身上。那大敞着衬衫领,袖口卷到手肘的男人
()
,从他被怒气扭曲得变形的脸,甚至在幽暗的灯光下她都能认出,是她的王,她的罗烈,她
未出世的孩子的父亲。他终于还是来了!赛尔有些欣慰地想,我们别再赌气了,我不要再远
离你,我以为能过没有你的生活,结果却发现,没有你,一切对我都没有意义,我也不再是
我!
没有失去意识的赛尔全程目睹了罗烈怒气的发泄,他拉开了吉尔,打断了吉尔的鼻
梁,一脚踹在了吉尔的肚子上,踢得吉尔后退了几步就跌倒在地上。一脚接着一脚,罗烈紧
跟上去狠狠地踢着吉尔,铮亮的皮鞋在赛尔酸涩的眼睛中晃动着。从没见过这样暴怒的罗烈
,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也能看到他被怒火烧灼得闪闪发亮的眼睛,那眼睛燃烧着憎恨的火焰
,似要将这些日子甚至监狱里的压抑都要发泄出来一样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