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关了大门,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到了楼上,打开门,一头倒在了床上。
刚一躺下我就笑了起来,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又不是个小男孩了。我看着天花板,还是一个劲的笑自己刚才那傻气的举动。这时老鬼的一张脸却凑了过来,我给他吓了一跳,问道:“你干嘛,想吓死我啊?”
老鬼嘿嘿一笑,说:“是谁吓谁啊,你一张青春末期发春未遂综合症的样子,你咋了,是不是韩思彤把你甩了,看你高兴成啥样?”
我白了他一眼,不想搭理他。只是他提到韩思彤,让我心里一惊,我确实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以至后来她跟我说再见,我都还没闹明白,老姑娘平常可从来不跟我说这话的。我的心里有些不安了起来。
“你刚才一回来跟谁打电话呢?”我没话找话的问老鬼不想一个人这样闷着。
“肯理我啦?”老鬼说着便将脸凑了过来,一脸坏笑的说:“哥们今个又捞了一个花姑娘的干活。”
我听他这一说,立马没了兴趣。两脚把鞋一蹬,盖上被子准备睡觉。
老鬼的精神却来,跳了起来,指着我便骂道:“木头,你又给老子装圣人了是不?你高尚?你要高尚,我明天去找韩思彤做处女膜鉴定,她要还是,以后你就随便的装。”
我把被子从眼睛处拿开,看着电灯光映着的老鬼,这时的他给我一种耶苏的感觉,我摇了摇脑袋说:“你没完没了,我是不是圣人关你鸟事。我对你那破事没兴趣。”
老鬼翻了翻白眼,点了只烟,接着说:“木头,你现在越来越没劲了。都不知道让啥给折腾的,真让我失望。”
老鬼说这话的语气很淡,是他少的有认真表情。我愣了愣,不再说什么。只希望这一切都赶快过去,赶快从我的生活中滚蛋。
老鬼的话很有道理,以前的我充满着各种好奇心,和各种奇怪的冲动的想法,而现在我却挺麻木的。我疑惑着是不是受韩思彤的思想毒害了,脑子里只剩下票子、房子、妻子、孩子的概念了,想到这里,我一阵害怕了起来。
这种害怕让现在这安静的气氛衬托得更加深刻。
我忙老鬼问:“你在那干嘛呢,还不睡?”
老鬼说:“写东西呢,灵感来了。”
灵感这东西对于写东西的人来说,就像大便,憋久了自然会来,不过也有可能便秘。我都记不清自己这样的“便秘”多久了。我挺羡慕老鬼的,心里闷着气,也不想跟他再说什么。只是脑子里胡乱着转着许多事。
王语芬这个名字,我都快忘记了,要不是赵子虎这小子我还真想不起来。那时班里有十一个女生,所以她是班花。当你每天对着一群西游记临时演员,偶尔看到一个正常点的人,你自然会觉得她是美女,我当时对王语芬大至就是这样一种感觉。时间上来说也是我青春期发育比较旺盛的时候,这个发育包括了两方面,生理和心理。当然在现在看来那时的一切都挺傻气的,不过算是为我那可怜的青春献过身吧。
这段郁郁而终的感情,像张老邮票,寄不出去,却还有些收藏的价值。
赵子虎他们都不知道我俩最后是为何而分手,我当然也不会说。
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得让我有些害怕自己想的东西会被老鬼察觉到。我又扭头看了看老鬼,他还在那写着,身上就穿着条裤衩,裤衩上有像北斗星一样排列的七个洞。这条裤衩又让我想起一些事来,当时这条裤衩只有五个洞,我就说你要再弄上两个洞不就正好像北斗七星了吗?没想到老鬼当时就那样干了。
我真的很羡慕老鬼,可是我那受这世俗污染的思维还是在让自己不要像他。这种自己与自己无聊的博弈却恰恰够成了我矛盾的生活。
这时的老鬼长长的舒了口气,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