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位迷死人的翩翩少年郎。
韩青石的嗓门还是有点小,他的喊声被掩在了民众的呼声中,不过秦之初一直惦记着齐子芳他们带来的五千两金子,只是他还要御街夸官,不好离队,只能留意看看能否找到韩青石,他笃信今天这个场合,韩青石一定不会缺席的。
果然,秦之初往人群中一扫,一眼就看到了韩青石。“青石,愿赌服输,快去办来!”
当着京城这么多百姓,还有礼部尚书在前头,秦之初不好明言提钱,只能用这种带有暗示性的话进行提示了。
韩青石一听就明白了,秦之初和齐子芳他们之间的对赌,他是知道的,况且他今天过来时,李玉玲把齐子芳带着金子过来的事情也告诉了他。故而也不用秦之初直言,他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玉玲,大哥吩咐了,咱就别在这里看热闹了。走!跟着你青石哥哥我去收金子去。”韩青石等秦之初从他面前走过之后,便对李玉玲道。
李玉玲天真烂漫地拍了拍手,“好呀。哥哥真是太厉害了,又赚了一大笔钱。青石大哥,你看看,你开了一家店,还没有我哥哥会赚钱。”
“小妮子,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韩青石郁闷地弹了李玉玲一个脑瓜崩儿,“我大哥能赚钱那是应该的,要不然的话,能成我韩青石的大哥吗?”
秦之初和榜眼、探花沿着御街转了一圈,接受京城民众的欢呼、喝彩,又到魁星堂、国子监等地分别向文曲星、圣人上香。最后回到了礼部衙门,准备参加琼林宴。
壬辰科其他两百九十七名进士、前面几科殿试的状元、榜眼和探花,齐齐聚集在礼部衙门的门口,个个衣冠楚楚,打扮一新,迎接秦之初等三名新鼎甲。气氛一时热烈到了极点。
就在秦之初准备率领众位同年进入礼部正堂,和诸位前辈一起参加琼林宴的时候,一名小黄门匆匆而来,“状元郎留步,皇上有口谕。”
众人都很好奇皇上在这时候会给秦之初什么口谕,但是就算是再好奇,也不敢留下来旁听,便纷纷离去,朝着礼部正堂走去。
“秦兄,快点,别让我们等急了。”徐世森这次未能进入前两甲,不过他的心态放得很正,并没有过多的沮丧,毕竟事先,他就没有对今年的礼闱抱有任何的期望,能够高中,他就很满意了。
等众人走后,小黄门向秦之初转告顺德帝的口谕,让秦之初不要参加琼林宴,即刻进宫。
秦之初不知道顺德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皇上有命,他又不能不听从,只好先跟礼部负责琼林宴的官员打了一个招呼,便匆匆地跟着小黄门朝着紫禁城走去。
小黄门一直把秦之初带到了上书房,苏培荣站在门外,见秦之初过来后,小声道:“状元公,你要有个心理准备,万岁爷今儿个心情不太好。”
秦之初的心一下子就悬了起来,他满怀忐忑地进了上书房,撩袍跪倒,“臣秦之初叩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万岁。”
既然要当官,那么给皇帝磕头就是免不了的,尤其是在秦之初还没有任何实力的时候。
啪……
顺德帝面沉似水,一拍御书案,“秦之初,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罪?”
秦之初老老实实地道:“臣知罪!”
顺德帝本来以为秦之初还会狡辩几句,至少也要来句“臣不知”之类的话,没想到秦之初一上来就认罪了,不由地他心中的气少了许多,但他还不打算饶过秦之初。
“好,既然你说你知罪,那你就跟朕说说,你都有哪些罪?”
“臣罪有三。一有欺君之罪,二有亵渎皇家之罪,三是涉赌。
其罪一,在礼闱之后,陛下曾化装在后,和苏总管到豫州会馆来,当时臣不知是万岁驾到,只是觉得陛下气度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