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讲,别说只有二三十个水手,就是再多来一倍,也奈何不了他,他只要往tuǐ上拍两张飞行符,飞到天上,再用几枝符文箭,前后用不了一盏茶的工夫,就能把他们杀的一干二净。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整理了一下衣冠,“报官?好呀,本公就是官。来向我报案吧。”
说着,秦之初取出了顺德帝给他的那封圣旨,举过头顶,“圣旨在此,你们这些刁民,竟然围攻朝廷命官,是不是都活的腻歪了,想抄家灭族不成?”
这些水手那里见过圣旨,他们最多就是在看人唱戏的时候,见过戏台子上的圣旨,那都是一个卷轴,那里像秦之初手中的圣旨,是个明黄sè的折子。
不管这些水手见秦之初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也不敢质疑,只有一个水手壮着胆子,说道:“我们又不识字,你说这是皇帝的圣旨,凭什么让我们相信?”
“你们好大的胆子,这可是皇帝钦点的状元,御封的朝廷命官,你们见官不跪,还敢质疑圣旨的真实xìng,是不是都嫌命长了?”关东神丐厉声喝道。
跑船的水手都是社会的底层人士,秦之初不想跟他们计较,何况他还要去榕州省,还得指望他们划船,所以一定要让他们信服才行,只有这样,他们一路上,才不会耍什么幺蛾子,要知道秦之初对航海是一所所知,而这些水手才是航海的行家,这也是秦之初一开始就用浑天碗罩住他们的重要原因之一。
秦之初想了想,又把官服、官印、牙牌一起拿了出来,让那些水手看,“这下,你们相信了吧?”
这些水手不认识圣旨,却是识得官袍、官帽还有官印、牙牌的,那县太爷升堂问案的时候,都带着这几样东西,虽说也有冒充官员的骗子,但毕竟冒充官员行骗的,是非常少的。故而,基本上可以确定秦之初是真的官老爷了。
这些水手虽然彪悍,遇到海盗都敢拼命,却不敢围攻官员,这可是造反的大罪,何况,这个官老爷一看就比海盗强悍无数倍,他们只怕不是对手。
他们纷纷把手中的刀、枪、鱼叉等利器抛掉,哗啦啦全都跪在了甲板上。“拜见太爷。”
秦之初挥了挥手,“都起来吧。你们留下两个人,做代表,其他的去开船,继续往榕州省进发,别耽误了本公的行程。”
那些水手虽然还有些不放心船主,却也不敢有任何异议,留下了两个水手,其他的都各怀心思退了下去。
“老聂,去把船主nòn之初吩咐道。
船主只是吓晕了,又不是吓死了,关东神丐在甲板上寻了个木桶,打了一桶海水,往船主头上一泼,立刻就把船主给jī醒了。
“船主,不要装了,赶快跟我醒过来。你信不信,我让人给你来个倒栽葱,吊着你的脚,把你扔到大海里面去?”秦之初见船主迟迟不肯睁开眼睛,便冷冷地道。
秦之初活着,而那个在他面前显lù过法术的仙师死了,这么简单明了的现实,让船主知道事情已经败lù,哪里敢面对秦之初?
这会儿一听秦之初要把他丢到大海里,给他来个倒栽葱,他再也不敢装晕了,连忙他爬了起来,跪在秦之初面前,连连磕头。
“客官饶命啊,客官饶命呀。都怪我被猪油méng了心,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客官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我一条狗命。”
“船主,你知道吗?因为你,我差点死在这个人的手中,你说我该不该饶你?”秦之初淡淡地道。
“客官饶命啊。”船主连连磕头,脑mén撞在甲板上,蹦蹦作响,“只要你饶了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是吗?让你做什么都行?”秦之初反问道,“好,那你说说,你的命值多少钱?”
船主一听有戏,忙道:“只要客官饶了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