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她的事?”
“不错!”
“你不是两边都不沾么?”
郭解淡然道:“照你这么说,我岂不是连这儿都不能来?”
蒙格脸色微一变:“那怎么能相提并论,咱们是朋友,从小就是。”
郭解道:“我不说了么,‘铁血会’的那个女的,也算是朋友?”
美娃冷冷道:“那你不是两边都不沾,你是两边都沾。”
蒙格道:“还真是!”
美娃道:“错非是咱们这种交情,是不会乐意让你们这样的。”
郭解道:“你们兄妹不乐意?”
美娃道:“‘铁血会’也未必乐意!”
郭解道:“‘铁血会’凭什么管我那么多?不乐意顶多不来往。”
这话未免有弦外之音!蒙格跟美娃都脸色一变,美娃道:“你这是说,我们兄妹也……”
蒙格干咳了两声,这是拦美娃说下去。
美娃脸上没有表情,道:“不要紧,咱们跟拾儿这种交情,什么话不能说?”
蒙格有点急,就待再说。
郭解已淡然道:“都不是小孩儿了,还能跟这个好,不许跟那个好?真正的朋友不是这样的,否则这种朋友不交也罢!”
蒙格忙道:“拾儿说的是理。”
美娃却凝视郭解:“拾儿,咱们这种朋友,可跟别的朋友不一样。”
郭解道:“咱们这种朋友更应该互相知心、互相体谅。”
美娃道:“‘铁血会’算什么,他们是叛逆。”
郭解道:“在我眼里没有叛逆,在我眼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朋友。”
美娃道:“干吗说什么都没有,你何不说鞑子!”
蒙格急道:“美娃!”
美娃道:“他本来就是这意思!”
郭解道:“这不是我的意思,在我眼里本来什么都没有,否则我不会都当朋友。”
美娃道:“不要拿‘铁血会’跟我们相提并论,他们不配。”
郭解道:“你可以这么认为,我不能!”
美娃道:“你为什么不能……”
蒙格道:“好了,好了,这是干什么?”
“问他呀!”美娃道:“许久不来了,一来就别扭,还一付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儿。”
郭解要说话。
蒙格道:“拾儿,你是男人!”
郭解忍住了,没说话。
蒙格道:“咱们这种朋友,何必为个外人争得脸红脖子粗的。说别的,说别的!”
美娃没说话,可是寒着一张脸,也不看郭解。
郭解道:“其实也不必争了,这个女的已经死了。”
美娃没反应。
蒙格表现得也不觉太意外:“死了?”
郭解道:“要不我怎么说,这两天忙她的事。”
美娃冷冷一句:“他们又不是没有人!”
郭解像没听见:“据他们说,是上吊自尽!”
美娃仍然没反应。
蒙格道:“上吊自尽?这是什么事想不开?”
郭解道:“我认为不是自尽!”
美娃微有反应了。
蒙格也一怔:“你认为不是上吊自尽?”
郭解道:“不错!”
“你怎么会认为……?”
“有可疑之处!”
“有可疑之处?”蒙格道:“有什么可疑之处?”
郭解道:“像她那种人,要自尽只会自动心脉或者嚼舌,不会像一般女人一样,上吊或服毒。”
美娃说了话:“那可不一定!”
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