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阿超无奈地说:“反正一江春水向东流,由不得我们,不管那么多了。等着吧。”起身推开基因汉,又说:“连立正稍息都不懂,还想上前线?好好继承父业,当个伟大的基因人科学家,比当将军强的多。你给我听着,以后说话要动脑子,别信口开河。”
基因汉马上反驳:“你们不让我学军事,让的话我早学会了。我什么都学的会。科学家当定了,将军也当,两全其美。”
“看,你这小子又夸夸其谈了。真是嘴上无毛,书生意气。”阿超没好气地说。“我一向寡言少语,你怎么成了大话篓子?”
基因汉又要反驳,阿娜轻轻拧他耳朵一下,说:“省两句,别老斗嘴。你什么都能干,干什么都出类拔萃。可是,饭要一口一口吃,囫囵吞枣会得病。有件事得马上做了。”
阿超问是什么事,她说给安黛茹斯打电话,别让她蒙在鼓里。两人没有反对。她就拨通了安黛茹斯的手机。
听她说了一遍,安黛茹斯吃惊不小,竟然有人冒充月球村管理部的官员给有机玻璃大王打电话,撒谎,欺骗,害人。她以人格和脑袋保证,绝对不做这样的缺德带冒烟的坏事。她当即向司马报告。司马劝她消消气,谁会相信管理部的人会害华老先生。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想沾华家便宜的人蓄意作恶。安黛茹斯随即给阿娜转告了司马的话。阿娜向她表示歉意,说牵累了她。她说只能怪那作恶者。叫阿娜以后多加防范,作恶者很可能是冲着配方来的,以后自会水落石出。阿娜说,想到一起了,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刀枪。
更深人静。安黛茹斯辗转反侧,怎么也不能入睡。竟然有人冒名顶替她,欺骗华老先生,造成这么大的恶果。如果不是抢救及时,不!如果不是老人家腰缠万贯,能够获得最高级的治疗,后果真的不堪设想。这个人是谁呢?她多么地想弄清楚,恨不得马上就抓到那个恶鬼,指着鼻子严厉地责问一番,打几个痛快的大耳光。问问华老生吧!她几次抓起话筒,却又放下了。能不能打这个电话呢?打了电话有没有答案呢?她一时拿不定主意。想了想,拨通了司马的电话。
“部长,对不起,深更半夜的,还打扰你休息。”她不好意思地说。
“没关系。我还没睡。”司马体谅地说。“我猜,你肯定为冒名的事在烦心,才打电话的。”
“是这样。”她用气愤的口气说。“我恨那个家伙,败坏我的名声,害了华老先生。我想查一查,你看行不行?”
“用不着,用不着!”司马轻描淡写地说。“毛毛雨,湿不了棉衣裳。”
“你主张听之任之?”她不满地说。“我的名声不是和月球村紧密相连吗?”
司马沉默了。一会,他舒口气,笑道:“安黛茹斯,我钦佩你看重名声和嫉恶如仇的品质,不忍心再瞒着你了。跟你实说了吧,不过,你知道就行了,不要再说什么。”
原来,华继业被巩南星送到红十字会急救中心治疗后,他的老朋友阿吉斯怎么也找不到他,就找巩南星问个所以然。巩南星被逼不过,不忍心再瞒他,就实打实的说了事情原委。阿吉斯吃惊不小,要她尽快给阿超阿娜说一声。巩南星怎么也不同意,说阿超阿娜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告诉他们不是火上浇油吗?阿吉斯觉得有理,可他说要问问安黛茹斯,巩南星又阻止了他,说这样会对阿超不利。阿吉斯一时性急,生气地说:“你是干女儿,可以为华老先生代言。这事关系重大,不能束之高阁,你看着办吧。”
巩南星知道,阿吉斯的话中有话——华继业的事情处理不好,阿超阿娜的事情也就处理不好。阿超阿娜的事情可是关联着联合国,关联着全体地球人。怎么办才好呢?她怎么也拿不定主意。想来想去,还是打电话问周通。
周通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