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第三次猛扑上来,撕拽他,抓咬他,把他的脸上嘴上和胸脯上抓出了道道血痕。
他再一次费尽力气推开了她,冷冷的说:“我提醒你,我的血最好别抓出来,因为我的血很甜,但有毒,是剧毒!”
她哪里能听的清楚,极度的性亢奋使她浑身燃烧着,脑子里全是**,压根容不进任何其他的辞汇。
她第四次猛扑过来,基因汉轻轻一闪,躲开了。她恼羞成怒,歇斯底里大发作,“唰”的一声,从床铺底下掏出了明光洌�恋脑虑蚺菩∈智梗�缸呕�蚝旱哪源��а狼谐莸乃担骸澳阍俨痪任业拿��揖鸵�愕拿� �
基因汉“哼哼”两声,挺起胸膛,喝道:“狐狸精,骚婊子,来吧!千万别心慌,手也别抖!”狠狠地一挥手,“我告诉你,打死我也不**!我要维护基因人的好名声。你打死了我,刚好为我扬名啊!”
“伪君子!你就去死吧!”她恶狠狠的大叫着,抠了扳机,只听,“砰”的一声,一发子弹从基因汉的耳边擦过,“叭哒”,击中了门头,立即穿出一个黑色的洞,发出有机玻璃的特殊焦味。
基因汉无所畏惧,仍然站立不动,如果她再开第二枪,一定会命中他的要害部位,也就是说他必死无疑。但是,他就是毫不退缩,像是存心要杀身取义似的。
她疯了,两步跨到他的跟前,用枪顶住了他的太阳穴,咬着嘴唇,再吮吸着嘴唇,恶声恶气,又是痛不欲生地问:“你救不救我?”
“你看我的口型,绝对不救!”
“有帅不用,过期作废!不如提前报销算啦!”她疯笑起来,一抽手,再一伸手,击发了,“砰——”枪声响了!
啊——一声惊恐的男中音。
啊——哟——啊哟——一个疯狂的女高音。
“别开枪,我救你。我应当救你!”
“啊哟,咿喂,嗯哦,啊唔,呃……给力,再给力,穿越,快,穿透命运通道,快呀,快!再快些!”
基因汉摸摸自己的头,又摸摸胸口,再摸摸脉搏,感到一切都还在运行着,确认自己没有死,还是大活人一个,这才低头来看床上的景色,哦——只见胡媚仙和一个矮壮的中年男人合为一体,颠鸾倒凤,疯狂地互动着。啊——他们正在相互满足,风起云涌……
再看别处,那把月球牌小手枪不知怎麽扔在了地上,房顶上有一个新增的弹孔。
他的视线又挪到了床上,看着拼足全力开战的那矮壮男子,寻思他是怎麽出现的,这才注意到,对面墙上还有一个暗门。原来,这间屋子与这栋房子贯通着,两面都可以进进出出。
这男人是谁呢?显然是他救了她的命,也救了第一个基因人的命啊。
基因汉这里还没想出所以然,那床上却响起了胡媚仙的怒吼声:“你滚!你的剑是橡皮筋!快滚吧!”
那男子羞愧难当,失声痛哭。
胡媚仙猛一把将他推倒在地,迅捷地从地上捡起枪来,赤条条地逼上前,手枪又抵到了基因汉的**上,冷笑着说:“驴**,废料啊!乾脆放翻算了,叫你保护好名声啦!”
基因汉不吱声,她狞笑着,又把枪挪到了基因汉的太阳穴上,冷冷地说:“最后问你一遍,救不救我?”
基因汉坚决地摇摇头,说:“已经有人救了你,你好好感谢他去吧!”
“他是我丈夫,理应救我。天天救我。可他不行,不够威不够力。救不了我。我要你当我的救命恩人。”
基因汉对她嗤之以鼻。她怒不可遏,骂道:“伪君子,你不让我活,我也叫你活不了。”叭哒,扳下扳机,就要击发,她的丈夫跳起来,迅猛地夺下了她的枪,吼道:“你想干什麽?闹够了没有?”
她疯狂地上来夺枪,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