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娘子的喽!”
多拉特提出送他们,两人坚决不允,他只好作罢。不明不白的被戏弄了整整一天,两人心中哪能彻底舒坦,要警察局长送,岂不是像被押解回家?再说,两人原本就想给父母一个惊喜,被人捉弄一天,好不容易才回归自由,初衷可不能改变。当然,他们也担心被人发觉,像在AG国首都那样,被围在垓心,插翅难飞,恨不得长上翅膀,一下子飞出机场,飞回家。
走出宾馆,两人撒腿就跑,迎面拦住一辆出租车,一头钻了进去。两人几乎同时发现,车前台上摆放着阿超阿娜和基因汉的合影照片。扩音器里传出优美动听的《爱河》。
晚霞刚刚褪去,夜幕尚未降临,街市的行人一下稀落起来,大都市那种日复一日不顾一切的喧闹声已经退潮,天空仍然处在明亮之中。
远处高耸的建筑物上已亮出灯光,忽闪忽闪地,仿佛是为两位久别之人的悄然回归而惊喜交加。
出租车在五光十色的华灯下穿街过巷,不多一会,便到了人民街,停在了钟家宅院门前。阿娜掏出一张百元A币,塞给司机,忘了要找,拽起阿超,下了车。两人不约而同,看着眼前这栋铭刻在他们心头的小楼,会意地一笑,阿娜轻声说:“亲爱的,你就要登‘泰山’啦!”
阿超朝她一挤眼:“鸟儿又回小窝啦!”
阿娜听了,一怔,说:“可惜没带基因汉。”
阿超搂住她,说:“请原谅,叫两位老人家怨我好了。基因汉不来也好。”
“基因汉不能来,都怪那该天打五雷的独魔俄及,怨不得其他人。你说不来也好,是说他不知鸟儿回窝的情理,你心里头也不愿带他来?”阿娜有些不满地问。
阿超被说中了要害,本想认可,见阿娜面色紧张,舌头打个滚,说:“快,叫门,风儿来了,别冷着你。”
阿娜按了门铃。门上的扬声器里立即传出钟震的声音:“谁呀?是谁?”
“快开门!该不是小娜他们回来了吧。”玛丽娜的声音急促中透着企盼。
阿超激动异常,按捺不住,就要回话,却被阿娜迅捷地捂了嘴,在他耳根下说:“一定要给他们一个喜出望外!”紧接着,她用S国语,变粗嗓门,对着传话器回答说:“我们是电视台的记者,请开门!”
“唉,怎么又是记者?”玛丽娜失望地嘟囔起来。“怎么不是小娜他们?”
“看你,又急了。”钟震嗔怪道。
“怎么不急,女儿是妈的心肝宝贝嘛。跟你说吧,我差点没飞到非洲去。”
“心情可以理解。不过,外头的人也急着哩。理不理,解不解?”
略作停顿,玛丽娜果断地说:“哪能不理?小娜他们不回来,有人来采访他们也好啊!”
电子监测器打开了。两个人忍住笑,接受过监测,门便打开来,听过钟震的两声“请进”,他俩才牵着手进了院门,又进了小楼门。
分宾主坐定,玛丽娜紧盯阿娜瞧着。钟震招呼两位客人喝茶,不无抱怨地说:“怎么事先没打个电话?”
阿娜避开玛丽娜的目光,紧咬一下嘴唇,强忍住笑,从容不迫地打开挎包,掏出身份证,双手递给钟震,一本正经地说:“不会假的,亲爱的教授,你看证件。”
阿超扭脸看她那副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