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大字,一阵阵人的嘈杂声与锅碗瓢盆刀勺之声从里面传出,甚是热闹。
宇文蒙父女俩拴好马,进得酒家,见跑堂的过来,点了几个小菜,要了一壶酒,半斤牛肉,便低头吃起饭来。宇文飞燕第一次来匈奴,看见每一个匈奴人都觉得好玩,一会儿说:“爹,你看他们穿的,真笨!”
一会儿又说:“爹,他们说的什么叽哩哇啦的,我都听不懂。”听见宇文飞燕不停的牢骚,宇文蒙严肃认真的说道:“如果你在乱说话,就不要跟我去了!”听爹爹这么一说,宇文飞燕大气不敢出,规规矩矩的吃饭了。
在他们左手边的桌子旁,坐着一个年轻人,环顾了一下四周,目光忽地在宇文蒙脸上闪了闪,宇文蒙见此人样貌英俊,唇若樱丹,齿如白玉,身材略高,风度翩翩,二十来岁,浓眉大眼,神情泰然,目光刚毅有力,身穿深蓝色缎子外场,腰间佩剑,环顾之时,英姿飒爽。宇文蒙暗暗赞叹道:“好一个美男子!天下无双。”
只见那年轻人的桌子上,放着一盘烧鸡,一壶酒,边吃边喝,看似十分自在与惬意。
宇文蒙仔细看向这个年轻人,忽觉得自己为寻找鸳鸯铜锁来匈奴的,有心寻个帮手。父女吃完饭,跑堂的过来,宇文蒙随即问道:“我要三间客房,那位小兄弟的客房和酒菜也都算在我帐上。”
那位年轻人听见宇文蒙的话,抬头望向他,点点头也不说话,继续吃喝。跑堂的满脸堆笑说道:“有,有,有,您楼上请。”说着,将宇文蒙父女让进了二楼。
一会儿,那个年轻人吃饭后,跟着跑堂的上了二楼的客房,进屋之后,这个年轻人也不掌灯,也不脱衣,而是坐在床上进行内功打坐,他旁边住的就是宇文蒙跟宇文飞燕父女二人,宇文飞燕安静不下来,又去找父亲宇文蒙,进屋之后,她就跟父亲宇文蒙说道:“爹,那把鸳鸯铜锁有什么好玩的?”
宇文蒙正在寻思着如何打探鸳鸯铜锁的下落,听女儿宇文飞燕问起,随即关好窗户说道:“鸳鸯铜锁的事你就不要打听了,我今晚出去,你在客栈好好睡觉,哪也不许去。”
宇文飞燕很不高兴,有些懊恼的说:“出去,也不带我!”宇文蒙看了看她说道:“我是去夜探骨都府,那戒备森严,以防万一,你不能去。”宇文飞燕拉着父亲的手臂说道:“爹,我在外面,也好有个照应,让我去好不好?”宇文蒙一甩手臂,严生厉色的命令道:“赶紧回房睡觉去!”宇文飞燕没办法,很不情愿的回房去了。
坐在隔壁床上打坐的那个年轻人,听见了他们这番谈话,他也是为此鸳鸯铜锁而来,正打算今晚夜探骨都府,听见宇文蒙父女的交谈,睁大了眼睛,换好夜行衣,收拾完毕,听见宇文蒙出门后,他紧随其后,因为对骨都府地形不熟,他就跟在宇文蒙后面保持一定距离不被发现。
宇文蒙只用轻纱罩面,出了客栈,四下瞧瞧,然后施展轻功,一路直奔骨都府而去。他对骨都府地形环境比较熟悉,蹲在房顶观察了一会儿,见四下无人,他纵身跃下,双脚踮地,稳稳落在院子中,曲曲折折绕了一会儿圈子,来到了一个亮着灯的屋子前,宇文蒙停住脚步而后慢慢移到窗前,从窗缝往里瞧。
只见赫连托正对着一幅挂在墙上的画像微微含笑。宇文蒙从窗缝仔细瞧去,画像上是一个汉朝的女子,长得容貌秀美,天姿绝色。宇文蒙在骨都府时见赫连托来过此间屋子,但是,作为骨都府护卫家兵,这间屋子没有一个人来过,里面究竟放的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这是赫连托命令禁止的地方,当初,他不明白也不清楚,今晚看见这幅画像,他心想:“究竟这画中女子是什么人,为何这幅画像会挂在这里,而不让任何人知晓呢?”想到此,宇文蒙继续观看。
这时,赫连托往画像跟前走得更近了,含笑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