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胸腔内。
“铁布衫的火候不够。”张天齐扬扬空了的双手,目光凶狠地落在长春公子身上,“挡不住这种手头的钝刀。这家伙内功修炼差劲得很,怎么配做你的保镖?”
“你……”你会妖术?”长春公子骇然惊问。
“妖术?抱歉,在下欠学。”
“你……”
“该你拔剑了。”
“张兄咱们有……有话好说……”
“对,有话好说。”张天齐笑哈哈地接口,“那天晚上在下火烧广陵园,你老兄也在广陵园鬼鬼崇祟地出没,没错吧?”
“这……”
“你蒙了脸。”
“胡说!”
“慧果说的。”
“你带人来杀她灭口.已证明了她说的是真话,你否认等于是欲盖弥彰。”
“我来找她,是要向她索取你的两个女伴……”
“闭上你的臭嘴!混蛋!你浪得虚名,一点也不像一个有骨头的人,”
“你……”
“另一个蒙面人是谁?”张天齐沉声问。
“我……我不知你在说什么……说些什么?”长春公子骇然后退。
“你不说,我要把你这狗娘养的弄成一堆零碎。”张天齐凶狠地说,一步一步逼进。 偏殿抢出一个中年人,右手还血迹斑斑,左手拖死狗似的拖了一个尼姑。
“快来接……接应南门公子……”扼住右臂创口的厉魄狂叫。
中年人丢掉半死的尼姑,一声怒啸,挥剑狂冲而上、招发射星逸虹.点向张天齐的右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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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张天齐沉喝,左手扣住了中年人握力的掌背。
右手削出,正中鼻粱,中年人鼻梁内陷,双眼暴突出眼眶,鲜血从眼眶内溢流而出,眼睛终于爆裂掉落,人也仰面飞跃出丈外!砰然落地挣命。
刀到了张天齐手中,眼中煞气涌腾。
“毙了他……长春公子惊怖地厉叫。
从后殿冲出的一男一女,两把剑夹势似奔雷。
张夭齐一声冷叱,剑劲如雷霆,刀光从两把刀的中间空隙电闪而过,女的双腿齐腿报而折。
刀光再闪,无情地落在男的后颈上。
人头飞起,无头的尸体向前冲。
长春公子不见了,在双方出招的瞬间溜之大吉。
“胆小鬼!你逃得了?”张天齐怒吼,飞跃而进。长春公子是从后殿逃的,已无形无踪。
站在寺后的山坡上,张天齐感到不解。
先前三十余名埋伏的高手,怎么不见了?附近的确有交手的遗痕,有好几堆鲜血,证明有人被杀,难道被杀的是逃走的僧尼? 那么,尸体呢?这些人,为何不去帮助长春公子对付他?正在察看,他猛地转身,剑巳完成击出的准备,反应超尘拔俗。
“你在找什么?“身后的人笑问。 是老桂,桂齐云,神态雍容,背手而立风度极佳。
“你管我找什么?”他却像一个气大声粗的亡命,或者打手恶棍。
“人都被我打发走了。”桂齐云笑笑,“都是些聊可算二流的打手,没有你想像中那么高明,派来埋伏打杀漏网之鱼,用不着超等高手名宿.对不对?”
“哼!当然你很高明。”
“哪能比得上你呀?这样吧!咱们来印证几招松松筋骨,如何?”
“啊哟!在下从不做这种无聊的事。”他笑了,把剑往脚下一丢。
“你不是害怕吧?”桂齐云有意逼他。
“害怕是正常的事,兵凶战危.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