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沧海幽城仍无恶意,所以我不希望你们卷入这场是非。你们必须早离开,我把这里的事了断之后,就到沧海幽城去看你,欢迎吗?”
“你是说真的?”葛佩如惊喜地问。
“对于这种事.我是十分认真的。”
“你在说些什么?”葛佩如显然不了解他话中的含义。”前言不对后语,你说的是哪一种事?”
“寻找一生厮守的爱侶、情投意合的好妻子的事呀!”他拧拧小佩的鼻尖。“你会在沧海幽城等我吧?”
“哥,你……你是说……”葛佩如反而不知所措。
“小佩,你听我说。”他用力抱住小佩。“我已经解开一直介意比你大十岁的心结,我只知道我需要的是爱我的妻子.那就是你,小佩,小佩”……”
他亲吻姑娘的鬓发,姑娘在他怀中激情地喃喃地低唤他的名字,喜极而泣。
久久,小佩在他怀中,抬起红艳的面庞,清澈的明阵焕发着异样的神彩。
“哥,我娘不会离开的。”她热切地说。“他们将化装易容在旁暗中策应,直至你愿意离开,我们才和你结伴同行。我要跟在你身边……”
“不,你不能在我身边……”
“不要拒绝我,哥。我讨厌章春,我不许她再要她的人伤害你,我……”
“我不怕她,也不在乎桂齐云。小佩。如果你不信任我,那……”
“我什么时候不信任你?你……”
“信任我,你就随你娘一起行动。”
“可是……”
“我不介意他们所加给我的伤害,也不记恨无谓的仇恨,但他们如果不放过我。我陪他们玩一局棋,但不玩命。我如果不是为了一件必须为的事,早就远走高飞了。”
“你的事……““以后你会明白。”他不想说,她问也是白问,只好印在心里,暗中留心察言观色希望能套出其中原委来。
他的事应该让她分担的,因为夫妻应该有难同当的,这几天,住在陈家的长春公子感到烦躁不安。
因为江南一枝春一直等不到派来传信的人,白等的滋味真不好受。江南一枝春也为了这事而坐立不安。
但这是急不来的事,急也枉然。
江南一枝春说,她已是又聋又瞎的人,说得一点也不错,只能躲在家里眼巴巴地等待。
她想出去走动走动,又怕错过传信的人。
这天掌灯时分,长春公子带了亲随田云、暴雨两个朋友出现在名酒楼富春居。
这是可以携眷饮宴的名酒楼,楼上雅座隔成一向间包厢,当然也可以召妓作乐。
外面风云满城,酒楼内温暖如春,酒菜香扑鼻,厢座内不时传出一阵阵燕语莺声。
他的包厢中没有女子陪酒,因为今晚与朋友所谈的事,不能让外人知悉,从他们谈话的特低声音中,可以想出所谈的事须防备隔墙有耳,相当谨慎。
阴云、暴雨绰号称长春四金剐,把守在厢外像两尊门神,一脸打手像,不识趣的人,最好是识趣些,不要走近以免变成挨金刚揍的小鬼,“南门老弟,你就不会设法逼她吗?”那位自称周大的中年朋友说,脸上已有了五分酒意。
“逼她也没有用,现在她真的成了又聋又瞎的人。”长春公子神气十分沮丧。“她们的组织极为严密,某件事出了意外,连带的组织立即撤销,所有的线都断了。
“她既不能主动与上级联络,也不能与下级保持关系,必须等候上级派人联络。逼,有用吗?”
“上次一逼,她还不是将京口港的联络站暴露出来了。”那位自称吴二的人冷森森地说。
“可一不可再,她已经受到严厉的警告。“长春公子苦笑。
“这次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