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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4 / 4)

年的财务收支兜底清理,结果竟查出了贪污受贿金额高达一千万两、涉及官员数十人的惊天大案。

有权力垄断就必然有可能产生腐败,盐业销购大权全部由盐政盐运使之类的官员掌控,在缺乏制度监督和权力制衡的情况下,腐败自然应运而生。

案发之后,原两淮盐政普福、高恒,盐运使卢见曾,三人均议斩监候,后来随着黑幕的逐渐曝光,乾隆皇帝的怒火日益上升,下令将他们三人行刑示众。大盐商黄源德、徐尚志、黄殿春、江启源等,均被逮捕,有的杀头,有的流放。

至此两淮盐引案终告结束,但老百姓并未就此获益,案后乾隆加大了盐务的监管力度,一切收益上缴内务府,由官员们的小金库变成了自己个人享乐的小金库,但皇贡依然要办,皇贡一直来自盐商门的捐献,从前不够的部分,便是用截留款来补贴,现在完全被皇帝拿走了,盐商们只能提高盐价,导致盐价不断攀升,食盐售价过高,有些人就只好少吃盐或购买私盐,无论是少吃盐还是购买私盐,都会造成官盐销售不畅,官盐销售不畅,盐商利润减少,最终破产,税费也难以交清,税费难以交清,官方自然要追责,一些盐商就只有逃亡,盐商逃亡的结果,更会造成部分地区官盐无法销售,私盐大行其道,形成了恶性循环。

贩卖私盐有多种途径,渐渐由小变大,以致猖獗,其中又以漕运水手居多,因为共同的利益,渐成团伙,最后形成帮派,这其中更有不少人还有反清志向。

盐政将这前因后果细细说来,永琪总算明白一二,以前官盐价格公道,销路畅通,除了缴纳正常税费和送完红包之后,盐商的利润依然颇丰,所以甘愿捐献,现在销路不好,无利可图,故不愿再捐献了,这皇贡银还缺着好大的一个口子,所以盐政大人要来叫苦了,永琪安抚一番之后便让他们先离去。

盐政走后,便有人将一人犯押上大堂,看年龄,大约在十□□岁的样子,永琪见他生得眉清目秀,不禁心生怜惜,只听盐运使大人一拍惊堂木问道:堂下跪的可是李思名?那年青人答道:是。盐运使又道:这位是京城来的。。。。。。。话未说完,一旁的永琪示意他不要说下去,然后向那年轻人说道:你不要害怕,你母亲姐姐们说你遭人诬陷,有什么冤情,你只管说出来,自会还你一个清白的。

那年轻人听罢,泪眼汪汪地说道:只因我,连累了母亲和姐姐们。那盐运使大人道:你先不要难过,且先把你的事情说一说。那年轻人止住眼泪,说道:我父亲李xx,曾官拜扬州参将军,只因早亡,后来家道中落,本在学堂读书上课,利用闲暇时间在码头上帮工,挣点零钱补贴家用,码头上的管事见我读书识字,就常常把我带在身边,有一天从江面上驶来一条小船,船上下来一个一袭长衫的中年秀士,四十多岁,文质彬彬,白白净净,手里拿着一把折扇,很是儒雅,另有一个老道士,脾气古怪,邋里邋遢,可管事的对这两个人毕恭毕敬,我站得远,还是听见管事的称呼那位白衣秀士作:总舵主。我只是好奇,想看一看是什么样的大人物?晚上的时候,就早早的溜进房间,躲在一个暗处偷听,然来这位白衣秀士是红花会的总舵主。

我大气也不敢出,一直躲到深夜,等他们离去之后才离开房间,出来时,正好碰见其他人往船上搬盐,他们说人手不够,让我帮忙,还有报酬,我本来就是打零工挣钱,巴不得多挣一点,就跟着一起干,后来就被抓了,说是贩卖私盐,我实在是不知道他们这是在贩卖私盐,我是冤枉的,请大人明鉴。

说罢,叩头不止。

如果李思明所言属实,那的确构不成犯罪,属于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利用,可关键是怎么证明李思明并不知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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