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被冰割裂一般,叫他連呼吸都困難。
隱約間,他聽見一個聲音說道:&ldo;喂,老闆,人已經堵在小區路口,怎麼處理?……您就在附近?好的,我們等您。&rdo;
不妙啊……
聽保鏢的意思,他們的老闆似乎要親自來這兒會他,他要如何才能逃脫?
呼吸已經因為疼痛而顯得不規律,讓他一個人對付兩個受過專業訓練的保鏢,只有死路一條,唯一能指望的,就剩施馳,可施馳卻遲遲不來……
在第一下疼痛緩過後,斯文啞著嗓子問:&ldo;你們老闆是誰?為什麼堵我?&rdo;
&ldo;堵你那是你的榮幸。要不是我們老闆看中你,你們這種小市民一輩子都不可能接觸到上流社會。反正一會兒你就看到我們老闆了。&rdo;路燈照耀下,保鏢譏諷的表情被照得特別顯眼。
見兩人並不配合,斯文&ldo;嘶&rdo;一聲深吸氣,企圖緩解疼痛。
勉力直起身,靠在燈柱上喘氣。眼角不著痕跡地掃向馬路,他明確知道如果他表現出一點點準備逃跑的意圖,保鏢們握緊的拳頭就又會毫不留情招呼他,所以他不敢輕舉妄動。
為今之計,是只能寄希望於施馳的車出現,或者向其他路人求救。
可惜施馳沒等到,卻等來最糟糕的可能性。
斯文臉色發白靠在燈柱邊,看見面前的兩個保鏢被一隻手撥開,一個穿著oncler當季新款修身羽絨服的男人出現在斯文眼前。
看清那人面容後,斯文整張臉由白轉黑:&ldo;錢黃海……&rdo;
&ldo;哦?你居然認識我?是不是每天都等著我臨幸呢?&rdo;來人輕佻地問。
斯文嘴角一勾,要是來的是其他紈絝二代,他也許還要傷傷腦筋,可錢黃海……這位小開可是有把柄在他手上呢。
上翹的嘴角明明帶著譏誚,看在錢黃海眼裡卻另有一番風味:&ldo;看慣了溫順的,突然覺得你這樣又野又難征服的更讓我興奮。好想看你在床上求饒的模樣呢……&rdo;
一句話讓斯文心中一陣噁心:&ldo;我沒有這種嗜好。&rdo;
&ldo;沒關係……和我在一起,你會喜歡上這種感覺……而且聽說你想混演藝圈?跟了我,我讓你大紅大紫。&rdo;
錢黃海看斯文就像看籠中的金絲雀,享受著在捕捉獵物前玩耍獵物的快感。
大紅大紫?
斯文承認他有一瞬間心動,但一想到要討好這種人渣,就一陣難受。
這和他之前借高利貸允諾還不出錢時陪那老闆一年的性質完全不同。
他逼著自己答應高利貸的條件,是為背水一戰。況且如果真的還不出借款,便說明他試鏡失敗,一無所有,那時候破罐破摔,自然也不在乎什麼貞操。沒了貞操,至少腎還在。
但今非昔比,他拿到角色,又即將和璀璨簽約,大好前途等著他,他不需要出賣肉體也能往上爬,為什麼還要逼自己忍著這種不適感向錢黃海妥協?
斯文有手段,可畢竟不是程秘那樣見到金主都想著靠肉體上位的男人,他的性取向終究是異性,能忍一時,卻忍不了二時,這是他從來都明白的道理。
就比如他利用秦御的緋聞,利用歸利用,卻從沒想過真槍實彈上。
所以斯文當然不會讓錢黃海得逞。
暗自估著形勢,他承認如